川目光盯着卫轩突然的发问,“就是在我们的杀青宴,西边的那个没有路灯的小道。”
井邑白问,“南边的路就是有路灯的,为什么不去南边?”
卫轩有些迟疑,他有些不想说,内心还在挣扎,不知道自己是应该说还是不应该说。
井邑白笑着道,“怎么?不想说?不想说也可以,那就去给阎王爷说。”
陈锦川在一旁冷冷的开口,“你要是说了,我至少能保证你死不了。”
卫轩一听这话,忙开口,“我说,我说。是有人给我说的,说让我找个机会单独约沈溪言出来,说几句话然后先离开就行。至于后面,他们将沈溪言带去了哪里,我就真的不知道了。”
“是徐敬仁给你说的?”
“我不认识那个人,不过我估计是徐敬仁的人,因为他说他不想放过你,所以想要拿你女朋友威胁你。我想着他的目标是你,是不会伤害沈溪言的,再加上我手头没钱了,所以才会动了这样的心思。”
井邑白皱眉,手底下的力道愈发的大了,这让卫轩感到吃痛,想要嚎叫出来,但是又记得井邑白说的不让叫出来,只能是哭着求饶,“你们放过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的,我孩子才五岁,上幼儿园什么的实在是太费钱了,我爸又病了,我实在是没钱了,才会这样做的。我想着徐敬仁只是想要将沈溪言叫过去吓一吓的,就答应了下来。”
看着卫轩说的情真意切,但是陈锦川是一个字都不会信的,徐敬仁那人是真的只是想要吓一吓沈溪言吗?
那当他当初的黑社会是白混的?
陈锦川的心都揪了起来,到现在了一点有用的东西都没问出来。他上前一把捏住了卫轩的下巴,“那我问你,他们将溪言带去哪里了?”
“这个我就真的不知道了,我只是提前离开,将她一个人留在原地。”卫轩这点倒是真的不知道。
陈锦川放开了卫轩的下巴,直接对井邑白道,“找个东西,断他一根手指头,我看他怎么写东西。”
对于作家来说,手指头是十分重要的。
卫轩是真的想要落泪了,他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他要是知道了,在这种情况下是一定会说的,他的命万分的宝贵,还真的怕陈锦川做出点什么来。“我是真的不知道,我要是知道了我一定会说的,可是我现在也不能说谎话骗你们啊!”
饶是卫轩这样说,可偏偏的陈锦川和井邑白不相信,非得要问出点什么才罢休的架势,让卫轩最后是真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在求饶了。
“我是真的不知道,当时我说完就走了,后面发生了什么我都不知道。”
井邑白上前拍了拍卫轩的肩膀,用的力道不大,可是却吓得卫轩的身子跟着井邑白的手起手落发抖。“你什么都不知道,却知道回了酒店收拾了东西然后换一个地方住,来!你给我说,那你明天是不是还打算不和我一个航班回北京了?”
卫轩没回答,他确实是这样想的,当时想着这钱挣得不大体面,想着先躲一躲再说。他都想好了过一会给剧组的人说自己身体不舒服就先回去歇着了。
哪曾想他那早已经找好的借口还没说出去呢,陈锦川和井邑白就出现了。
“说话啊?怎么不说了?”井邑白笑眯眯的看向卫轩,大有一股,我一定要问出点什么的架势。
“可是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让我说什么啊!”卫轩都能感觉到温热的血顺着自己的脖子往下流了。“您手轻一点,我疼,我真的疼。”
“还是不说,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井邑白突然的不笑了,整张脸阴沉的有些可怕,举起了手中的笔,直直的朝着卫轩的脖子刺了过去。
卫轩吓得闭上了眼睛,这人怎么阴晴不定的,刚刚还笑眯眯的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