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东西吗?杀青宴还没结束呢!”
就在沈溪言此刻站的地方,还能隐隐约约的听到音乐声音传来,那是那群人放的音乐。甚至细细听了,还能听到一些人的笑声。
但是卫轩却没有回任何的话,脚步走的飞快,不过是一小会的功夫沈溪言就连脚步声都听不到了。
这人可真的是太过奇怪了,沈溪言想了像自己见过的同事都十分的正常,难道说作家都很有自己的个性,喜欢对别人爱答不理的?
可是这样的话又怎么能挣到钱呢?
沈溪言是觉得自己这会看不透卫轩了,不过也不去看了,转身往回走,不得不说,这黑乎乎的一片,只有远处的路灯发出了昏黄的光,让沈溪言看着觉得太过遥远,让她不自觉的加快了步伐。
沈溪言就像是有了自己的预感一样,总觉得自己的背后有什么东西,她们干这一行的,都是无神论者,既然不是那种乱七八糟的东西,那就是活着能喘气的了。沈溪言猛地回头,却仍旧是一片黑暗。
然后下一刻就有一只手浮在空中,手中拿着一个毛巾,上前堵住了沈溪言的口鼻。
沈溪言只觉得闻到了一股极其难闻的味道,然后就晕了过去,什么都不知道了。
陈锦川在和其他说了一会子话,然后拿着手中的香槟轻轻的抿了一口,笑着对身边的人开口,“不是我不想和你们开怀畅饮,而是我这胃病,医生都说了不让碰酒了。等到病好了,我第一个就找你们痛痛快快的喝一场。”
他说着这一番话,然后下意识的用余光撇了井邑白一样,因为井邑白身边就有个烤炉,实在是过于扎眼,所以很好找,可是陈锦川却发现沈溪言没有坐在井邑白的身边。
而井邑白仍旧还是睡觉,不远处的篝火的火光映照在井邑白那如上好的羊脂玉一般的侧脸上,看上去真的是美极了,可是这会却不是欣赏井邑白的美貌的时候,陈锦川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了自己的手机,这才发现在和沈溪言告别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二十分钟。
陈锦川赶忙放下了手中的香槟杯,笑容有些勉强,“我还有点事,你们先喝。”说完也不等他们寒暄就走了。
他要找到沈溪言,看到她就这样站在不远处才觉得安心。
可是陈锦川转了几圈都没看到沈溪言,这个露天聚会实在是不大,陈锦川细细看过之后才发现沈溪言真的不在这里。
然后又给沈溪言打了电话,但是电话却是关机的。这太异常了,毕竟因为沈溪言的工作原因,她根本不可能关机,就怕在工作的时候带队的老师或者是唐主任给她打电话。
最多就是没有人接听。
被陈锦川这样一问,在场的人都投来了疑问的目光。但是他却毫不在意,而是径直走向了远处还闭着眼闭目养神的井邑白。
井邑白被人摇醒,睁眼一看竟然是陈锦川,“怎么了?”
此刻的陈锦川是满脸的担忧,哪怕是井邑白现在还有些起床气,也立马就烟消云散了,忙问了过去。“出事了?”
以往的陈锦川大多是稳重的,从没有这样慌乱过。
陈锦川点了点头,“溪言不见了。”
这话一出,井邑白忙从折叠椅上站起了身,“怎么回事?什么叫不见了。”
“刚刚我把她叫走后,她有回来过吗?”
井邑白摇头,“我和她说了一会话,我就没再见过她,然后就是被你给摇醒了。”
陈锦川的眉毛拧在了一块,整个人都不好了。“电话关机,这里也没有人。情况有些不妙,她因为工作从来不会关机的。”
井邑白也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见周围有不少的人都在帮着寻找沈溪言,他却整个人安静了下来,皱眉思索了一会,张口问道,“锦川哥,卫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