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川会给沈溪言说过呢。但是又一想,说了会让沈溪言不高兴的,兴许锦川哥就没说。
“没什么,既然锦川哥没给你说,我就也不给你说了。”
沈溪言心里已经猜出来大概了,可却还是想证实一下。“你还是给我说吧,我保证我听过就忘了,就当没有听过。”
“不信。”
井邑白又拿起小刀子开始割烤全羊上的肉,等会好分给其他人。
沈溪言看服软不行,那就威慑,“你要是不说,我就去找锦川,然后说你给我说了,他在其中用了手段。反正到时候他就会知道你给我说了。”
井邑白无奈,“你们考古的,心思也太单纯了吧!”
沈溪言找了个凳子坐下。“不是单纯,我和我领导同事因为工作争吵的时候也不单纯,我这是在耍无赖!”
她说的那是相当的理直气壮。
井邑白不得不承认,这招确实好使,他看了看远处的陈锦川,正在和人觥筹交错呢,远处是灰暗的天空,近处是五彩的彩灯。光轻轻的披在他身上,让人觉得又远又近。
“算了,你不要去打扰他了,我给你说吧,不过一句话的事。”井邑白也学着沈溪言,拉了一个小板凳坐下,“当时你走后,卫轩仍旧不想改自己的作品。是锦川哥又去多方求证,证实了确实是你说的没错。无奈,锦川哥多给了一笔钱,才让他给改了。”
这其中的弯弯绕绕,井邑白没说的太明白,但是沈溪言也能想到,卫轩是怎么变着花样,一句话三层意思的找陈锦川要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