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末那到底是什么关系？”
唐晓晓紧紧盯着夏墨的眼睛，人们常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任何人的心绪波动都会在眼睛表现出来。
这才是她找夏墨的真正原因。
末那对夏墨的称呼，只要是一个正常人都能感觉到问题。
还有刚才夏墨谈及末那，那种随意的语气，似乎根本没有在意对方天使的身份，就算夏墨是觉醒者也绝对不正常。
两人很有可能达成了某种特殊的交易，或许这也是末那为何会选择跟随夏墨的原因。
换一个方向猜测，唐晓晓甚至怀疑夏墨是否是一个人类。
所谓觉醒者只是他显露出的微不足道的方面，其真实身份其实是某种不可名状的存在，单纯的想要体验人类生活……
从昨晚开始，唐晓晓的脑子里就出现了很多对夏墨身份的猜测。
“我和末那的关系？朋友啊。”夏墨随口回答。
至于末那说的群星联盟列王……现在群星联盟的影子都没看到，所谓的列王身份其实也没多少意义。
起码现在是这样的。
只不过作为审判者的末那对此很在意，夏墨只能用列王的身份强行要求末那改变对他的称呼，至于其他方面……慢慢改吧。
“朋友？”
唐晓晓脸上的表情差不多可以用“你继续说，看我信不信就行了”来总结。
“末那可是天使，难道你觉得我可以命令她？”夏墨摊开双手，“你的想象能力是不是过于丰富了？”
自己想多了？
唐晓晓晃晃脑袋，将自我怀疑的念头抛开，抱着手臂好整以暇地问道：“那你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末那这么听你的话？”
随意的态度，甚至是某种意义上的命令。
唐晓晓都有点觉得末那和夏墨之间，末那的地位好像更低。
“我就是提了个建议。”夏墨表情真诚，充满了可信度，“你觉得以末那的性格会拒绝吗？”
唐晓晓脑海中浮现出了末那的身影。
虽说天使的形象无比神圣，力量也是毋庸置疑的强大，但若是单论性格的话……好像夏墨还挺有道理的？
圣洁清纯的外表下是带着几分天然呆的内心——这就是唐晓晓心中的末那。
“也是。”唐晓晓深以为然地点点头，“流落异界的呆萌天使被表面善良随和实则腹黑邪恶的高中生收留，不知不觉中早已落入……”
“停停停，打住！”夏墨越听越不对劲，强行打断了唐晓晓愈发离谱的发言，“你再这样我告你诽谤了啊。”
“总感觉你根本就没告诉我真实原因。”唐晓晓轻哼了一声，“不过没关系，迟早我会弄明白的。”
她对自己很有信心。
“那就祝你早日达成梦想。”夏墨献上了祝福，“没事我就先走了啊。”
“慢走不送。”唐晓晓摆摆手，俨然一副自己已经成为了此地主人的样子。
“老班再见。”夏墨很有礼貌。
谢冰目送着夏墨的身影消失在窗外，这才收回目光。
“感觉怎么样？”唐晓晓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询问着谢冰的看法。
“是对夏墨的看法，还是你们处理事件的过程？”谢冰问道。
“都有。”
“夏墨他还是老样子，一点没变。”谢冰素来清冷的脸上不禁流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从高一开始，再到高三，将近三年的时光，她见证了夏墨的成长，夏墨并没有因为身份暴露就有所改变，她很开心。
“这样啊。”唐晓晓点点头，“那我们的办事流程呢？”
“很……朴实。”谢冰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