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好,来,张署长,谭镇长,我敬你们”。
刘起端起了酒杯。
谭雄伟和张顺超虽然一个是镇长,一个是警署署长,但刘起却挑明了自己的态度,他绝不允许再有胡荣富和郑国基之类的人出现。
要做官就老老实实的做个好官,为人民谋福祉,想鱼肉百姓,残害乡里,想都别想。
刘起站起身,沉声道:“谭镇长和张署长都说得很好,我们太和镇现在穷,不表明以后都会穷,俗话说:兄弟同心,其利断金,只要大家共同努力,相信太和镇以后家家户户都能富足安康,再也不会为了几文钱而弄出人间惨事,说到底,一切都是因为一个“穷”字,如果家家户户都有钱,都能看得起病,读得起书,吃得起肉,人间哪会有不平事?,我希望我们不管之前怎样,但以后都能有一个共同的理想,共同的目标,那就是让太和镇人民个个都能过上好日子,相信我,到了那一天,你们二位一定会比现在得到的,要多得多”。
刘起一席话,听得谭雄伟和张顺超不禁热血奋腾,情难自已,仿佛多年前自己刚入公门时的意气风发又回来了。
看着刘起,好像又看到了当年老领导对自己临行前的墩墩教诲。
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把这些都忘了呢?
谭雄伟和张顺超站起身,举起了杯中酒,尹振刚,李文彬也站了起来,五人共同举杯,饮尽杯中酒。
男人所有的豪气都在酒里了。
明月下,街道旁。
谭雄伟和张顺超并肩踉跄而行,俩人都有些喝高了。
谭雄伟醉醺醺的拍了拍张顺超的肩膀,呵呵笑道:“张兄弟,你知道吗,今晚是我这么多年来,喝酒喝得最尽兴的一次”。
张顺超晃晃脑袋,疑惑道:“以前喝酒都不尽兴么?”。
“以前喝酒跟今晚喝酒都不一样,以前喝酒,要么是别人巴结我,要么是我巴结别人,大家勾心斗角只为了利益,但今晚我们都是为了如何为人民谋福祉,如何为人民服务而坐到了一起,我们身为公务人员,难道本就不该如此么?,为何后来就变了呢?,你说奇怪不奇怪?......”。
张顺超呆呆地看着谭雄伟笑呵呵的脸,他从这张脸上看到了几分自嘲和几分伤感。
“谭兄,你觉得刘起这个人怎么样?”,张顺超问道。
“天纵其才”,
谭雄伟不假思索道。
“几年前还是个毛头小子,几年后我就得仰头看他了,可惜他未能入我公门,美玉缺失啊”。
谭雄伟很是叹息。
“他要是入了公门,绝对会是个改写历史的人物,只是当他真正掌权的时候,恐怕物是人非,时不我待了”,
张顺超说道。
“嗯,我想,这也是他为什么不入公门的原因吧”。
不能与此等人物同朝为官,张顺超和谭雄伟心里都生出了遗憾。
从这晚的酒局后,太和镇迎来了一个全新的时代。
刘起和他的兄弟们完全掌控了整个太和镇,而太和镇人民犹在睡梦之中,完全不知道接下来他们会有什么样的改变。
尹振刚擦了把脸上的汗水,抬头搜索着树上知了的声音,他准备找到那只烦人的知了,把它给揪出来,然后一脚踩死它。
刘起站在旁边,并没有因为头上知了的叫声而心烦,他静静的等着段晓燕的出现。
“要不,我们去她屋里找她吧,反正她认得我又不认得你”。
尹 振刚建议道。
刘起依然静立不动,没有半分想进屋去的意思。
“我真的很好奇,你到底跟段晓燕有什么关系呢?要说你喜欢她,打死我都不相信,可你不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