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兴奋,想必是对自己的工作充满信心,也是出自内心的热爱。
“因为小人平日里总是打扫卫生,目光和眼神主要集中在地面和灰尘上,对那天珠是敬而远之,只会远远的看,从来不敢靠近它,传说这天珠具有神力,只有皇族才能驾驭,凡人靠近天珠非死即伤。”姜栋补充道。
“哦,还有这种说法?成大人。”严颢转过头来问成桂。
成桂道:“这兴许只是民间的传说罢了,我在此楼二十多年,也没见此天珠显什么灵,有什么神力。”
袁诗月在严颢耳边耳语道:“可能这又是为了使人不敢靠近天珠而故意散播的谣言,这样就能以怪力乱神之名吓退一些偷盗者。”
严颢也基本同意袁诗月的判断,他看姜栋都挺正常,并无什么异样,便让他回去,喊沈炎前来问话。
沈炎胆子有点小,听说严颢要问话,一紧张出了一身汗,迈着小碎步战战兢兢的来到严颢面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小人沈炎,见过严大人和各位大人。”
严颢看他有点紧张,就劝他:“沈炎,你不必紧张,我只是问问你几个问题,你起来说话。”
沈炎小心翼翼地站起身,躬身站好。严颢问他;“五日之前那天你在做什么?”
沈炎道:“回严大人,小人当日是值夜班,姜栋值完白班与我交接完成之后便回去了,成桂大人也走了,我便仔细检查了一下这楼中所有的陈设,都没有什么异样。天珠也安静地摆放在楼中,门我都已经全部关好了。”
严颢问:“你的值班时间是几时到几时?在这期间可曾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或者是奇怪的声音。”
沈炎道:“是酉时到子时,奇怪的事没有,就是那天晚上风比较大,我关的好好的门被风吹开过两次,当时我有点害怕,以为谁跟我开玩笑把门打开了,就壮着胆子上前查看,但左看右看也没有发现什么其他人的动静,后来就认为是那风把这门给刮开的,我把门关好后,就守在天珠旁,直到第二天沈冰前来接班。”
严颢想了想,就觉得这大晚上关门和开门颇有点蹊跷,但一时又想不起来是哪里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