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前方一百多米刚才猎杀狐狸的地方出现了一头黑乎乎的野猪,这头野猪起码一百多斤,估计是闻见雪地上的血腥味过来的,它还以为有好吃的。
今天运气爆棚,猎物居然自己送上门来,那就别客气了,索子叔从背后取下鸟铳填入火药和铁砂以及钢珠,然后慢慢上前,楚飞也从腰上摸出一把一尺多长的砍刀紧紧跟在他后面。
鸟铳打野猪必须靠近一点,还要加大火药量,除了铁砂还要加入大钢珠,这样才能对野猪造成杀伤。
野猪在雪地上舔着带血的雪层,没发现靠近自己的索子叔。看距离差不多了,索子叔直接瞄准野猪开枪。
谁知枪机撞击火药纸后枪筒里的火药嘣的一声响,钢珠倒是射出去了,不过野猪没叫唤也没倒下,原来火药有些受潮,爆炸力不够,钢珠没能射入野猪体内。
不过这声枪响惊动了野猪,野猪抬头看见索子叔,立刻亮着獠牙冲了过来,这时索子叔已经来不及装填火药,其实就是装了也没用,火药受潮了。
千钧一发之际,楚飞在身后一把推开索子叔,拿起砍刀弓步站立。
转瞬野猪就冲到跟前,楚飞毫不惊慌,一个侧身,左手一拳打到野猪眼睛上,然后右手一刀捅进了野猪的喉咙,紧接着迅速抽刀躲开。
野猪受伤,顺着惯性继续向前冲,脖子上鲜血直喷,留下一路血迹。跑了五六十米后,终因失血过多噗通倒下,只是嘴里还在呼呼微弱出着气。
索子叔从雪地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积雪,夸奖道:“飞娃,你真行,一招就把野猪干趴下了,我怎么觉得你一下变了个人,以前你身手可没这么好。”
楚飞提着刀呵呵一笑:“叔,我这也是看见你有危险的本能反应。”说完走向躺在地上的野猪,这时的野猪血已经流干,没了呼吸。
索子叔也走了上来,看着野猪对楚飞说:“这头野猪一百多斤,就咱们两人可没法带下山。趁天没黑,在这棵树上做个记号,挖个坑把它埋了,免得被其他动物吃了,回头多找些人来再把它弄回去。”
埋好野猪两人回到山洞过夜,楚飞军捡了不少枯树枝点了堆火,除了取暖也好把火药放边上烤烤。点了火堆的山洞还算暖和,吃过干粮,两人轮流守夜,倒是没出什么状况。
第二天两人继续在山里转悠寻找猎物,再次收获了五只山鸡三只野兔,外加两头各七八十斤重的青羊,青羊又叫斑羚或岩羊。跟野猪一样,索子叔做好记号就地把两头青羊掩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