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唇畔:
“别说了。”
陈清芷心脏开始狂跳,几乎是用气音在警告他。
吊系双眸水光潋滟,媚态横生。
“嗯?”
路烬带着坏笑,多情眼仿佛看穿一切:
“承认了?是不是?”
这次他没拉下她的手。
呵出来的气太痒,痒得陈清芷忍不住主动放下手。
赌气般将头偏向窗户那边,拉开和路烬的距离。
明明是他蛊惑她这么想的。
就算今天他想得很单纯,也不代表他之前没说过骚话。
总之,都怪他!
“承认什么?是你先不要脸的!”
陈清芷嘴上的话硬气,脸却一直不敢转过去看路烬。
她能明显感受到路烬落在她背后那道灼热的目光。
“你在害羞?”
路烬伸手掰过她的肩膀,强迫她面对自己:
“我们都结婚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男人清冽的气息再次袭来。
太热了,热到无法呼吸了。
陈清芷低头往后退。
呼吸因咫尺距离相互靠近,纠缠。
她越退却,他就越逼近。
她越逃避,他就越强势。
直到最后路烬生气地将她环固在角落。
他就不明白了,她在这里矜持个什么劲儿啊?
她从十八岁就开始谈恋爱,跟他分手后又无缝衔接了个梁弈楼。
怎么每次提到男女那方面事儿,就开始欲擒故纵起来了?
当他这么好吊的吗?
路烬看着她,眼里似乎有滔天巨浪在翻滚。
他不甘心,凭什么分了手以后,一直苦苦等待孑然一身的那个人是他?
甚至于最后用了卑劣的手段拆散了她和梁弈楼。
为什么在他走以后,她和梁弈楼的恋情可以那么甜蜜?
陈清芷,你是不是没有心啊?
路烬神色一黯,强忍着问出这句话的冲动。
去他吗的绅士。
她就是那点点星星之火,只要给他一瞬火花就足以燎起整片火海。
去他妈的后悔。
就是因为他太过小心翼翼了,才会让她这么有恃无恐。
他今天就是要在车里欺负她。
怎么样了吧?
就算她会生气,大不了跪下再哄就是了。
他吗的,他还真就这么好吊,被她这一套吃得死死的。
路烬神色一暗,撑起手臂向陈清芷覆过去。
然而下一秒,一阵冷风从驾驶座灌了进来,清醒了两个人。
司机装作没看到车里的情形,不好意思地只会二人:
“差不多能走了。”
同时伴随而来的,还有陈清芷突然打的那个喷嚏。
“路烬,我好难受,感觉整个人都在转。”
她声音带点鼻音,甜软酥麻。
路烬这才回过神,看她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
将陈清芷捞到怀里,又用下巴探了探她的额头,眉眼紧蹙,
“你好像发烧了。”
陈清芷还不太能适应和他靠的太近,身体僵了一下,还想克制一点。
扑面而来,极为舒适的火热让她理智全无。
即使整个人蜷缩在路烬怀里,她还不忘龟毛地说:
“雨水好臭,一会儿回家我要洗澡。”
路烬一边搜着管家的电话,让他去买药。
一边不耐烦地继续用下巴试探着额头上的温度:
“烧成这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