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外祖家表哥合开的胭脂铺马上开业了。”苏倾月笑着问道:“你看这些胭脂如何?”
定阳家境优越,见过不少好东西,将胭脂打开仔细端详后便道:“这是少有的上乘品!”
苏倾月笑了笑。
师父的方子自然不同寻常。
定阳在手上试了试,极为满意,“月儿,你这胭脂怎么卖?”
“五两银子。”苏倾月答道。
“品质上乘,价格也公道,外面这个价位的都不如你这品质!”
“今日难得我的美人满意,以后你的胭脂我包了!”苏倾月纤手一挥大方道。
定阳也不跟她客气,转身让婢女收了起来。
“铺子开好后我让人定期给你送去。”苏倾月笑着。
扫了一眼定阳身旁的婢女,凑近了低声道:“那个婵儿找机会换掉!”
定阳看着她有些不明所以。
她身旁两个贴身婢女,今日只有庆儿跟来。
阿秀在一旁劝道:“郡主就听我们小姐的吧,小姐近日才刚把一个吃里扒外的换掉。”
阿秀从小就跟着苏倾月,定阳与她一同长大自然也相信阿秀说的。
许是月儿在梦中预见了奴婢叛主。
定阳没说话,点了点头。
想起月儿梦中她与顾侯的结局,她需要回去好好想想。
苏倾月亲自送她出了府,回了院子就又抱着医书看。
“收拾了小荷,只怕她娘知道是我干的不会善罢甘休。”苏倾月顿了顿又道:“去把她屋子里搜出的金银票子给我娘送去,她会处置的。”
阿秀提醒道:“还有莲儿她哥!”
“嗯,小荷的事过去这么久了,看戏的也该知道我什么态度了。”苏倾月眯了眯眼。
“你去府中找一个叫婉儿的,问她是不是被莲儿的哥哥胁迫。”
阿秀一瞬间震惊之后就黑了脸。
“奴婢这就去!”
小荷的龌龊事没传出府,府中知道的下人也不少。
女儿做出这种事还差点连累大小姐的名声,就算她娘是夫人身边的人也得吃不了兜着走。
婉儿见阿秀亲自来问话便知,大小姐这是要将府中这颗毒瘤连根拔起!
知道了大小姐的态度,婉儿将遭遇全吐了出来,说着就流起泪。
“当时偏房里只留奴婢一人,莲儿的哥哥竟在大白天起了贼心。”
“奴婢反抗不得便被他暴力侵占。”
“奴婢女流之辈,无力反抗啊!”婉儿哭喊着向阿秀申冤。
“自那日起,他便时常以此要挟,隔三差五就......”
阿秀脸越来越黑,“你确定你是被迫的?”
“那是自然!要不是他用强,奴婢就是出家了也不会跟他!”婉儿愤愤道。
“之前他得势,想申冤也无从申起,如今大小姐要对他下手,奴婢清白都没了还有什么好顾及的?”
“若是豁出去了能让这人渣遭到报应也值了!”
“他以前在府中厉害,奴婢怕说出来没人信反让他栽赃是奴婢勾引,毁了名声也扳不倒他,一直隐忍至今!”
婉儿顿了顿,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这半年里他每每强迫,奴婢又喝不起避子汤,已经没了两个孩子!”
话及此处,同为女性的阿秀忍不住心生同情。
越听越想将那贼仆就地正法。
尽管事实并非如此。
婉儿是看他在府中有背景,有不少油水可捞,这才故意勾引。
两人各怀鬼胎,欲拒还迎地办了事。
婉儿还想借着肚子入门,只不过人家玩够了压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