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曜扶她坐下，“很雅致。”宋清和称赞。
萧景曜突然开口，“清和。”宋清和转头看他，“嗯？”
“上次...我并不知道你会去御书房。”原来是要说那天的事，她静静看着萧景曜，可是她要听的并不是这个。
见宋清和默不作声脸上也没有什么异色，萧景曜继续说道：“那日我听得燕...”他停顿觉得似有不妥改声，“听得陛下唤你‘清儿’他语气亲昵，你与陛下私交甚好吗？”
宋清和淡然出声：“你不早就知道了吗？何必再来问我。”他一时语塞。
“我与陛下相识于年幼，那时他还只是皇子，一日我随父亲进宫，废太子带着一群人在欺负他是我救了他，这才熟稔。”宋清和说着年少往事，想到当时燕时季的表情她轻笑出声，“他为人懦弱总是受欺负，据他说我是第一个帮助他的人，作为回报，日后要娶我做皇妃呢，我去仙云岛之前，他抱着我的腿发誓非我不娶。”
听到这萧景曜握着杯子的手收紧。
宋清和无奈摇头，“嘴上说着要娶我，可当我从仙云岛回来的时候他的孩子都能背《帝王之道》了。”
萧景曜看着宋清和嘴角扯了似有似无一抹淡笑。
他起身走到宋清和面前单手揽腰抱起宋清和将她放到榻上，“今日天色不早了，你且先休息。”
她点点头，宋清和确实也累了，回到宋家每日都让她身心俱疲。
萧景曜负手看着空中的明月，回想梦中的女子，她与宋清和的那双眼睛一模一样。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很确定在皇宫那次是第一次见到宋清和，为什么他却能梦见与她一样的眼睛呢？
“殿下，”萧九恭敬站在院中，“顾姑娘来了。”
萧景曜皱眉，“她来做什么。”萧九摇头。“让她进来吧。”
不一会儿萧九就带着顾灼芳和沈念知进来，萧景曜挑眉，“你怎么也来了？”沈念知熟稔地走到石桌旁坐下，“我来看看宋指挥使恢复的如何。”
其实他是来看戏的不过他不敢说实话。
萧景曜淡淡：“已经没有大碍了。”
沈念知神秘兮兮凑近他，“虽然已无大碍，但还是要节制下免得...哎！你下脚轻点!”
萧景曜好像才发现站在一旁的顾灼芳，“灼芳你来见本王有何事。”
顾灼芳起身上前行礼，“殿下，上次殿下给灼芳的古曲舞步灼芳已经习得，此次前来就是想请殿下鉴赏。”
沈念知兴奋地对她说：“灼芳果然聪慧过人这才几日就已经习得，快跳来看看。”
顾灼芳面若桃花，站在月光下，罗衣伴着她的动作随风飘舞风情万种妩媚动人。
一曲舞罢顾灼芳眉目含情地看着萧景曜，她轻声喊道：“殿下...”
“顾姑娘这般绝色，殿下怎么不叫清和一同共赏啊。”萧景曜抬头就看到站在不远处身披外袍的宋清和。
萧景曜眸中好像有东西跳动，那是他的外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