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看了温好一眼,便转身走了。
“去开车。”
“是,统帅。”
白奕寒牵着温好的手,低声道,“走吧。”
温好突然觉得她的出现就像罪人,似乎所有人都觉得白奕寒娶了她,是他委屈。
可是却没有人问过她的意思。
是,是她醉后忘乎所以睡了不该睡的人,可是当时他是清醒的吧?
他不管不顾要了她,天亮之后被结婚,她到现在都觉得自己是被套路了。
她找谁说理去?
甩开白奕寒的手,又甩了高跟鞋,温好直接上了楼,去了画室。
白奕寒叹了口气,他知道她的脾气,如果没有什么重要的事,今晚她会在画室度过。
突然很想喝一杯。
……
肖寒毓看了一眼时间,放下手中的资料,“我今晚回大院,要不要捎你一段?”
燕莱正在翻译资料,还没结束,听到肖寒毓的话,连头都没抬,“你先走,我这里还有一会儿才能完。”
男人皱眉,“工作是永远做不完的,女孩子要懂得照顾自己的身体,我又没奴役你加班,明天做也是一样。”
“哪天做还不都是我的工作,关键我怕我前脚跟闺蜜出去,你后脚就逮我回来加班,还不如现在做完了,省心。”
肖寒毓,“……”
他就不该跟老白里应外合将那女人骗回来,在燕莱心里,闺蜜比他重要,
自作孽不可活!
……
魔夜酒吧,白奕寒已经喝了一瓶威士忌,包厢门才被推开。
男人一身低调的黑色休闲装,鸭舌帽,墨镜,口罩,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一线小鲜肉。
“呦,走错了门了吧,爷没点少爷。”
肖寒毓扯下墨镜砸了过去。
白奕寒将墨镜戴起来,“这可是总统阁下戴过的镜子,有收藏价值。”
肖寒毓扯了扯领口,倒了一杯酒大口喝下去。
“啧,真性情。”
“有媳妇抱着睡,大晚上你作什么?”
白奕寒凑近了肖寒毓,一双犀利的眸子紧盯着他不放,似是要将他看穿,“我怎么嗅到了欲求不满的味道?”
“你鼻子还有这功能?何时进化的?”
白奕寒靠进沙发里,“哥,说真的,我要是弯的,肯定将你锁死。”
肖寒毓挑眉,“所以?”
“所以,你魅力真的很大,不用自我怀疑。”
“我什么时候自我怀疑了?”
“你从进门就带着一身怨气,看到我这个出气筒就没好气,一直在跟我撒气,这是典型的欲求不满,憋的时间久了,容易断气。”
肖寒毓被气笑,一脚踹了过去,白奕寒没躲没闪,生生挨了一脚。
“本来找你喝酒是为我自己解闷的,谁成想你才是那个需要安慰的人,人生如戏,真是讽刺。”
“怎么了,不顺利?”
“只要她在我身边,我就知足了。”
因为只有经历过绝望的人,才会更加珍惜有水有空气,有阳光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