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么好的男人,不是男主真的没法收场了,赵漾在心中一个叹息...
“他认识我吗?”赵漾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道。
嬷嬷犹豫了一下,“据说他与您曾经是青梅竹马,后来小将军就穿上戎装上战场去了。”
......
所以她是女版陈世美吗...
赵漾现在很无语,原主整个一个苦情剧女主,现在还加了一个负心女,留下了一个什么剧本给她啊...
正当赵漾还沉浸在上天的不公之时,门外突然传来了小太监通报的声音。
“皇上驾到!”
幸好如意和秋湘方才一边给她讲故事一边已经给换好了衣服,只是方才落水的她头上没有一点饰物,脸上粉黛未施,看着还有些苍白。
如意连忙给她披了件罩衫,搀扶着她去了前厅。
李赫进来就看见不似往日花团锦簇的少女,褪去那些太后的装扮之后,小脸莹白如玉,楚楚动人。
赵漾朝李赫先行了礼,想到前不久的那个月夜,他好像没怎么着,自己倒是尴尬了起来,果然做皇帝就要脸皮厚...赵漾在心中乱七八蕉的想着。
“听闻母后落水,不知母后可安好,朕心中担忧非常。”李赫似乎一下成熟了几分,话语间也客气非常。
“多谢皇上关心,哀家已无大碍。”赵漾接过如意沏好的茶,亲自捧到年轻帝王的桌前。
他端起茶杯饮了一口,“那胆大包天的秀女已被关入死牢,明日处斩,太后娘娘可要再亲自审问审问?”
“嗯...皇上,哀家觉得那女子对皇上一片痴心,想必是接受不了落选的打击,才一时头脑发热干出这等祸事,这么好的花样年华可惜了,不如就逐出宫去,贬为平民,一生不得入宫,对她来说恐怕已是很大的惩罚了。”
“就这样轻易放过她岂不对母后不公?”李赫处在变声期,略微喑哑的嗓音不紧不慢的说着,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敲着桌面。
“皇上登基不久,哀家也想顺便为皇上积德呢。”罪魁祸首是李渊!何必为自己制造杀孽。举头三尺有神明,老天爷都在天上看着呢,别问她为什么这么迷信因果报应,看看她就知道了,就因为乱丢了一次垃圾,闯过一次红灯,说过老板三千多句坏话(?)就穿越到这来了。
少年听了,神色不明的低低冷笑一声,宛若自言自语似的。“看来,姐姐只对我一个人残忍呢。”
“咳。”赵漾偏过脸去,拿起桌前自己的那杯茶水,掩饰性的喝了一口。
“姐姐可是恼了,姐姐大可不必恼怒,在赫看来,这也是一种唯一呢。姐姐觉得呢?”李赫抬头笑得温和纯真,仿佛方才那个阴郁的少年不是他一般。
“皇上的记性好像不太好,上次说过对太后娘娘尊称母后,怎么就是记不住呢?”李渊清隽的修长身影从门外走了进来。
身着上好的紫色绸衣,外面套着比里面颜色稍浅的紫色蚕纱,腰间带一个白玉镂空龙纹佩,虽没有白衣的出尘,但浑身透着一股尊贵冷傲的气质,他凤眸含笑,唇瓣微勾,文中带狂,雅中带邪。
李贺看着门外的清俊男子,眉头微蹙。
“咳咳咳咳咳!”赵漾这一口茶水喝得真是太是时候了,差点没把自己呛死。
如意赶紧上来给她拍了拍背。
“咳,没事,刚落水被捞上来,还有点不适应。”
李渊似笑非笑地扫了一眼,咳得满面通红的赵漾。
“娘娘可要保重身体,今日臣听闻太后娘娘落水,连忙赶去,未曾想到。还是救驾来迟。不知救驾之人可是裴家的大公子裴远?”
赵漾:干啥啥不行,哪壶不开提哪壶她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