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帕掉了。”
赵漾忙矮身捡起,然后没心没肺的挥手告别。“谢谢啦!李渊!下次请你吃好吃的!”
赵漾消失在远处的一瞬,从树丛中飞出好几名黑衣侍卫,一齐在李渊面前单膝跪下。几名侍卫皆为一身劲装,就是神色都有些许不自然,纷纷把头低到了极限。
“啪!”李渊把两本书卷丢到了地上,扬起了一阵尘土
“我不想再看见这种东西。”
“是!”只听见刷刷刷的几声破风声,湖心亭又只余一修长身影。
第二日,坊间秘传,有着龙阳之好的男子们一片哀声载道,所有画馆都不再绘制这类画本子。只做精品的清风斋更是一夜之间人去楼空。
玄武国的龙阳文化一夜倒退了二十多年!
入夜,在桌案面前的李渊将袖中的厚厚一个信封放在桌上。
看着那几乎要被撑裂的信封套,李渊已经产生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拿出信纸,一张、两张、三张、四张...一共有二十几张...
李渊的太阳穴跳了跳,拿出第一张看了起来。
是一张画,一个小人被另一个大人掐住,小人张嘴吃了一个圆点点...
李渊耐着性子抽出第二张看着,小人的双眼变成了两个“X”,嘴巴伸出舌头,作濒死装..三个巨大的孩童手写般歪歪扭扭的的文字写着“一个月”。
李渊感到头有些疼,他之前到底是怎么会以为她是一个有谋略有城府的赵家内应呢...
如果要问赵漾来到这个世界最大的挫败是什么,那就是连五岁三皇子上课的内容,她都看得半懂不懂这件事了。
此时的她正坐在安安的身边,听着他摇头晃脑的背诵着先生安排的功课内容。
藕节般的小手臂乖乖的背在小身体后面,稚嫩的嗓音一字一句的背诵着,表情还十分严肃,赵漾看了禁不住的想笑,但是这小豆丁大的人怎么要学这么多东西,什么史书诗经也就算了,连治水和农事都要学习,还有治国和策论?不是皇上也需要学习这些吗?她这么大的时候会背几首诗都已经值得父母在过年的时候把她拎出来展现一下才艺了,正神游着,突然被安安求教的稚嫩声音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