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会的。应师兄,实在是对不起。”冀姌姌只能再次道歉。
“天色不早了,回去吧。”
应宁洲说罢,便大步离开。
冀姌姌很想哭。
她该不会彻底把人得罪了吧!不行不行,等过几日,应宁洲气消之后再去赔礼道歉吧!
还得带上萧焕和应宁洲……
她发出传讯符。自己也离开水家,回到应家的住所。
不多时,萧焕和周谨知都回来了。
“冀师姐,你这么着急叫我们回来,是有线索吗?”萧焕坐下,叹了口气,“我在城外转悠了一下午,什么都没查到。”
“不是。”冀姌姌有苦说不出。
她将方才的事告知二人,心中愈发苦涩:“此事十有八九与应家有关。涉及这种家族秘辛,不适合我们插手。”
他们不过是平平无奇的宗门小弟子。可萧焕家族有权,周谨知家族有钱。而她,两边都不沾。
事已至此,明哲保身是最好的选择。
“应师兄居然生了这么大的气!”萧焕也很震惊,“行吧,我们不查了,不查了还不行吗?”
“过几日,等他气消一些,我们一起再去道歉。”冀姌姌苦笑一声。
周谨知则是了然点头:“我今日查到一些事。那些死了人的家里,都有应家曾经的家仆。水柔姑娘的父亲,便是其中之一。”
“曾经家仆?”冀姌姌对这个说法不是很理解。
“对。这些曾经的家仆,好像因为一些事被应家驱逐了。但应家也没赶尽杀绝,他们大部分还在逐日城。”
“大概是二十年前左右的事。”周谨知一摊手,“我就查到这么多。”
已经很厉害了好不好!
冀姌姌不禁想,会是什么事?若说严重,仅仅是驱逐甚至都没有逐出逐日城。若说不严重……
应宁洲,又为何那般生气?
不不不!
冀姌姌猛摇头,不能再想了!
“此事到此为止。我们该吃吃该喝喝该睡睡,但就是不要再管了!”
“明白!”萧焕和周谨知都很听话。
这一晚,冀姌姌睡的并不好。
她梦到应宁洲一脸冷漠的说她不听话,把她赶出宗门了!
卧槽!
应宁洲怎么会有这个权力!
画面一转,秦滔一脸谄媚的请应宁洲上座,还叫他宗主!
应宁洲当宗主了?
画面又是一转。
被赶出宗门的冀姌姌无家可归也无处可去,只能靠讨饭来维持生计。
而与她一同讨饭的,还有萧焕和周谨知!
冀姌姌在梦中留下悲伤的泪水。
萧师弟、周师弟,都是我没藏好害了你们!
不对。
冀姌姌忽然意识到一个违和之处。
萧焕也就罢了。周谨知出身湘南周氏,那可是最有钱的家族!他怎么可能跟着他们穿的破破烂烂,一起讨饭?
冀姌姌一激灵,清醒了。
她呆滞了许久,摸摸因为被吓到而流下的泪水,心中坚定无比!
她一定一定,离应宁洲远远的!应宁洲的事跟涉及到他的事,她绝对绝对不要沾染分毫!
眼下天色还早,但冀姌姌是睡不着了。她爬起来,想出去透透气。
没想到一打开门,就看到地上放着一个檀香木盒。
“谁来过啊?”冀姌姌抱起盒子。
盒子上有一层淡淡的白霜,显然,它被放在她门口有一会儿了。
这木盒用料极好,是顶级的紫檀木。若是将它卖了,虽换不了灵石,却也能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