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一样了。
最好的办法,便是不让他们卷进来。
萧焕没想那么多。他有些郁闷:“那……冀师姐你打算怎么跟他相认?”
冀姌姌眼睛一转:“你和周师弟都说,他有点喜欢我。那么……我也倾心于他如何?”
“什么!”萧焕声音都变了调!
“齐师弟、白师妹。以后,你们跟我和萧师弟保持些距离。”
冀姌姌懒得搭理萧焕,直接出门找周宁去了。
萧焕则是痛心疾首:“冀师姐这眼光退步成啥样了!有应师兄珠玉在前,她怎么会看上姓周的呢!”
齐斐然和白落霞对望一眼,默默跟萧焕拉开距离。
他们好像,有点理解,为何冀姌姌跟萧焕说话,会,如此,暴躁了。
周宁住在客房,离主院不远。冀姌姌走过去敲敲门。很快,门便打开了。
“这位姑娘,你有事吗?”周宁仍然是一脸温润笑意。
冀姌姌二话没说,卸下伪装:“周公子,是我。”
“冀姑娘?”周宁脸色一变,连忙让开,“原来你就是白日里拔草的那位姑娘啊!快进来,进来再说。”
冀姌姌尴尬一笑,小脸一红,迅速进屋。
“夜间寒凉,先喝口热茶吧。”
周宁还是一如既往的贴心,为冀姌姌倒了茶。
可他这茶,冀姌姌却不敢喝。
她想起第一天他们中药的事。
周谨知推断,那药不是下在吃食里,便是通过气流传播。因着那些糕点是周宁准备的,他们理所当然的认为,问题出在后者。
可是,若是后者,还有一个问题。
徐庄主总是辛辛苦苦的偷花,自然也会中药。除非他提前服下解药,才能避免药的侵蚀。
但徐庄主那么大一个庄主,干嘛要为难自己?最好的下药方法摆在那里,直接下在吃食里不就行了?何必如此麻烦?
而下药之人,岂不是很明显?
“冀姑娘?”见她发呆,周宁轻轻叫了她一声,眼神愈发柔和,“你在想什么?”
见他这样,冀姌姌倒是肯定几分,不论是真心还是假意,他是有些喜欢自己的。
既如此,那就该她出场了。
“周公子。”冀姌姌看着明明灭灭的蜡烛,眼神飘忽,“俗话说的好,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和周公子虽说才一日一夜没有相见,但我总觉得过去了好久。”
周宁沉默了。
“冀姑娘,其实……我亦是如此。若不是这般,我也不会急匆匆赶来积秀山庄。”
“可……”
他苦笑一声:“冀姑娘是修士,前途一片光明。我只是个普通人,还病弱不堪,如何与姑娘相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