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她说要见,我就会见她吗?”
“沈千钧!”
大门被人一脚踹开,本该在门外等候的冀姌姌怒气冲冲走进来。
“你什么意思啊!好端端的干嘛不肯见我!我得罪你了吗!”
她很委屈,从门口那个小弟子拦住她,说要去禀报一声的时候,她就开始委屈了。从入门到现在,她来找过沈千钧那么多次,什么时候需要禀报过?
努力忽略掉沈千钧居然有弟子守门,这弟子她还不认识的不合情理之处。冀姌姌毫不客气的坐下,一扬下巴:“去给我拿点牛乳糕来!”
小弟子愣住。
而不想搭理她的沈千钧,却猛地抬起头。
“沈师兄?”小弟子试探着问道。
“去拿。”沈千钧挥了挥手,似乎有些诧异。
“怎么了?”冀姌姌歪头,抱怨道,“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一觉醒来,一切事情都怪怪的。楚连枝居然说我纠缠应宁洲!她在做梦吗?我才见过应宁洲几回啊?”
沈千钧忽然嗤笑一声。
小弟子将牛乳糕端了上来,沈千钧拈起一块,淡淡地道:“你可知,你已经有多久没有吃过这个了?”
“不是昨日刚吃过吗?”冀姌姌不解,“我是在你这儿吃的呀?你们艮殿的厨子,做的牛乳糕是最好吃的!”
“七年。”沈千钧却没头没尾的说了这两个字。
“啥?”冀姌姌一脸懵逼。
沈千钧定定的看着她:“你已经有七年,没有踏足过这里,也没有吃过牛乳糕了。”
冀姌姌如遭雷击。
许久之后。
“所以,这是七年之后。我已经二十四岁了!”冀姌姌痛心疾首,“老娘的青春啊!就这么全没了!”
沈千钧语气凉凉:“除此之外,你该想想目前的处境。日后碰到应宁洲,你又该如何?”
“我可是听说,你性急的把人家扑下了碧水潭,欲行不轨之事。还好应大天才坚贞不屈,拼死抵抗,这才没让你得逞,留得清白在。”
“唔——你别说了。”冀姌姌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沈千钧嘴里的人居然是自己。
不是吧……就算她失去记忆,忘记了七年的事,但她也不是那样的人啊?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怎么会做出如此不知廉耻的事?
突然,冀姌姌抬起头,目光炯炯:“一根头发,你说,我是不是被夺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