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裴将军身上有伤,走了未免太不近人情,想了想,还是留下了,将军不会介意吧?”
“不介意,我也是一个人住,不过过几日我就要离开了。”裴长渊道。
夏渝歌问道:“离开?裴将军打算去哪?”
裴长渊道:“我该回去了。”
夏渝歌还想再问些什么,但又怕把裴长渊问急了,裴长渊已经想要跑了,可事情还没有解决,他们不会放裴长渊离开的。
安知夏重新看了裴长渊的伤势,伤势不严重,只是伤口很多,她给的药让裴长渊服下之后,裴长渊感觉没有夜里难受,但他看着眼前这四人,心里却不是那么好受。
“我和轻风打算再去一趟,看看那魔女,进军要一起吗?”安知夏问道。
裴长渊摇摇头:“罢了,我现在这幅模样,去了也只会给你们添麻烦,我还是在家中好好休养吧。”
裴长渊把他们四人送到门口,看着他们远去,才转身锁上门回到屋里。
他拿上了武器和安知夏给的药,其余什么东西都没带走,而后匆匆忙忙地锁上房间门打算离开。
打开院子大门,夏渝歌的笑脸缓缓出现,裴长渊往后退了一步。
夏渝歌打量着裴长渊:“将军这是打算去哪?”
“出去走走。”
夏渝歌慢慢踏进来,他步步逼紧:“哦?将军这时候还是好好休养吧,免得伤口裂开,那就不太好了。”
裴长渊眯起了眼睛:“臭小子,你这是何意?拦我?”
“我只是善意的提醒一下。”夏渝歌依旧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他总是给人不太正经的样子,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总能结交到各种奇怪的朋友。
裴长渊拔出大刀,夏渝歌随手抄起在院子里捡的树枝:“这院子也太荒凉了些,可也比不上将军的心冷。”
“哼——就凭你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别挡道,让开。”
“将军既然对我们有疑心,那为何还敢用知夏的药?”夏渝歌唇角微勾,眼中藏着几分戏谑,宛如一只狡黠的小狐狸。
裴长渊脸色一凝。
“医者仁心,王妃定不是那样的人。”
夏渝歌漫不经心语气自带三分笑意:“将军也是正人君子吧?那为何尽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夏、渝、歌。”裴长渊握紧了大刀的刀把,他还没拔出大刀,忽然单膝跪在地上,眼睛瞪直,整个人往后仰,倒在了地上。
夏渝歌掏出绳子把他绑起来,一边绑一边嘀咕,还好他没惹怒安知夏,医者仁心他信,可他不信安知夏,这个小丫头片子什么都干得出来,哪怕安知夏把天捅出一个窟窿,他也相信慕轻风会想办法补上,不仅补上,还会夸他的夏夏真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