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秦无尤吹的大牛皮,烟烟的心理防线仿佛是有些坍塌了,又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
“烟烟姑娘说笑了,为何一定要杀了在下呢,你我本不相识,也无仇恨,姑娘是否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况且以烟烟姑娘的功夫怕是还杀不了在下吧,不如我们好好谈谈。”
烟烟唉声一叹,缓缓开口。
“唉...罢了,既然烟烟也杀不了公子,不如索性就跟公子说说吧,其实奴家也有不得已的苦衷,也并非奴家想要公子的命,而是有人想让公子死,所以安排奴家在这满春楼等着你出现,没想到,今日是奴家的首秀之日,你便来了,还真是巧合的紧,不然你进门喝的第一杯酒,恐怕就是毒酒了。”
“哦,究竟是谁想要我的命呢,本公子向来与人为善,好像也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公子可是将人家的五千人马一夜之间全部杀了,这还叫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吗?”
“圣火教?”
“不错。”
“你是圣火教的人?”
“不是。”
“那你是怎么知道此事的,此事我做的相当隐秘,不可能有其他人知道的。”
秦无尤有一瞬间有些怀疑是不是赵大宝告的密,又想了想不太可能。
赵大宝最近一直都待在酒馆里,哪也没去过,况且以自己二十一世纪的眼光来看,赵大宝不是那样的人。
“圣火教已经调查到,是你杀了他们的人了。”
“他们是怎么知道的。”
“当时圣火教正好有一名教徒外出,躲过了那场大火,并且在火光的映照下看到了一个人,此人原来是圣火教的人,此时正在你的身边,而躲过一劫的这个人正好认识赵大宝,所以,圣火教已经知道是赵大宝和你合谋告密破坏了他们的计划,他们已经开始准备杀你了,只是最近圣火教损失惨重,在长安城的势力基本上被连根拔起了,所以一直没有动手。”
“原来如此,既然烟烟姑娘你不是圣火教的人,你怎么知道的如此清楚。”
秦无尤瞬间起了戒备之心,如果烟烟此时敢动手,怕是秦无尤绝对不会再怜香惜玉。
“我虽然不是圣火教的人,但是我弟弟曾经是圣火教的人,所以今天我才不得不杀你。”
“哦。”
“是圣火教拿我弟弟的性命作为要挟,我才不得不委身在这满春楼之中,等着你来。”
“你弟弟?”
“对,我弟曾经加入过圣火教一段时间,然后便发现圣火教并非表面上的仁义道德,背地里尽干一些坑蒙拐骗,残害百姓的事情,我弟便萌生退意,但一直没有机会。”
“后来家父过世,我弟便借着回家守丧的机会离开了圣火教,我们当即变卖了家产,来到京城躲避,不曾想,前阵子还是被圣火教的人发现,将我们抓走,而我也就被他们安排进了这满春楼来刺杀你。”
“如果我杀不了你,他们就会杀了我弟,所以,我不得不对你出手,如今看来我肯定是杀不了公子的,圣火教的人低估了公子的武艺。”
“烟烟跟公子说这么多,只求公子不要怪罪烟烟,我死倒是无所谓,我家里只有我弟一人,我父亲三代单传,如果我弟死了,家族的血脉也就断了。”
“如果公子愿意帮助烟烟将我弟救出,烟烟愿意...愿意...为奴为婢,任凭公子处置,公子放心,烟烟如今虽身在风尘之中,但依然是纯洁之身,哪怕公子立刻就杀了我,烟烟也在所不惜。”
“原来如此,烟烟姑娘不必如此委屈自己。”
“难道公子是看不上烟烟吗?”烟烟略微有些生气的道。
秦无尤一愣,我去,这是什么奇葩逻辑,难道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