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宝石的匕首，看着福叔，勾起一边唇角，露出一个阴狠的笑。
“老人家，我不想为难你，我只想知道芸娘的事。”
“我、我不知道什么芸娘，别问我。”
“是么？”
江姜蹲下身子，将刀架在福叔脖颈上，声音发狠。
“不说就死，反正你们这些凡人也抓不到我，拿我没办法。”
无奈之下，福叔叹了口气，将多年前的雍王府秘辛和盘托出。
十八年前，府中来了个来历不明的女子，名叫芸娘。
余睿轩对外并没有称芸娘为雍王妃，可在府里，雍王命令府中上下喊芸娘夫人。
芸娘在不知余睿轩身份的情况下，一直同余睿轩做着夫妻。
后来太后指婚，点明要余睿轩娶邻国公主。
府中侍女看不过去，在芸娘面前说漏了嘴。
那名叫芸娘的女子，得知自己和余睿轩的婚约是骗局后，吵着闹着要离开。
可那时芸娘已经身怀有孕了，余睿轩自然不许她离开。
他甚至还将芸娘囚禁在府中，自己则去同太后周旋。
不到半年，芸娘产下一子，取名余弦。
产子时，芸娘的双腿变成了一条巨大的鱼尾，把稳婆吓得晕了过去。
之后，府中所有人都说芸娘是妖，惧怕芸娘。
被夫君欺骗，被众人厌弃......
余弦尚未满月，万念俱灰的芸娘不知用了什么办法，竟消失在府中。
芸娘消失后不到半年，王爷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变得阴狠冷厉。
雍王对待下人开始变得苛刻，对自己的亲骨肉——余弦，更是冷漠至极。
不到三年，邻国公主与雍王的婚姻便作废了。
之后的雍王孑然一身直到现在。
福叔摇了摇头。
“不是我不想告诉你们，而是王爷下了死令，府中不得谈论与芸娘有关的事，否则杖杀。”
杖杀！江姜不由得瞪大了眼睛：“这么严重的么？”
“因为芸娘的事，府中死了不下十人了。”
一提到芸娘的名字就会被杖杀？
到底多恨一个人才能做到这般境地，甚至连芸娘的名字都听不得。
可明明是他雍王先背弃了芸娘啊。
芸娘想要离开是人之常情，她好歹还给雍王留了个孩子，很对得起余睿轩了。
他雍王骗人在前，囚禁人在后，有什么立场恨芸娘。
拳微微捏紧，这雍王简直就是渣男！
算了，任务要紧，江姜忍住想要骂人的冲动，咬牙问道：“芸娘是从哪里来的？”
“老奴曾经听伺候芸娘的婢女说过，被关起来的那些日子，她总会念叨一个地名：无妄海、归墟。”
无妄海、归墟.......
江姜抬头与穆江宇对视了一眼，见穆江宇微微颔首，便放掉了福叔。
“我从未听过无妄海，也没听过归墟。”
“你当然没有听过，这些是妖族的事。”
“妖族？”
“嗯。”
穆江宇点点头：“归墟有鲛族部落。”
话落，脑海里传来了声音。
“叮——恭喜任务者，完成任务：探寻少年余弦的身世，获得任务奖励：人鱼灯。请任务者再接再厉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