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畜生,真是不知好歹!”
苏星河本想拿着金刚琢震慑一下犀渠,谁成想那畜生醒转后,又起身冲着自己攻了过来,苏星河气不打一处来,在手上集聚了神力,将金刚琢重重甩出,直奔着犀渠脑袋过去。
眼见着,犀渠的脑袋将会在顷刻间被砸得稀碎,犀渠却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丝毫没有要躲避的样子,又或许是自知躲避不开,竟直直地冲着金刚琢奔了过来。
苏星河被这一幕给震惊到了,马上运起神力收了一半的神通,将金刚琢往高处甩了几寸,擦着犀渠的头皮飞了过去,留了犀渠一条活命。
众人疑惑不解,却始终不知苏星河在那危急关头,为何要留他一条性命。所以,封不平当疑惑地问道:“难道你不知道此兽凶险?为何要冒如此大的险?”
苏星河嘴角一扬,讪笑一声:“难道,你不想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视死如归吗?”
封不平还是不解:“什么意思?”
“等会儿就知道了!”
苏星河应付了封不平一声,随即捻动手指,催动逍遥指,将金刚琢又一次拿在手中,朝着犀渠直砸过去!
“你这畜生,我倒是想看看,到底是你的脑袋硬还是金刚琢更硬!”
苏星河这么一说,没想到犀渠还是直冲而来。
这时,苏星河面露诡异,嘴角上扬,用神力将金刚琢一拉,直直地砸进了犀渠的鼻子之中。
随后,苏星河变出一根金光闪闪的绳子,远远地牵在金刚琢上,随意一拉,那犀渠竟乖乖伏法。
苏星河大喜过望,没想到这犀渠也吃牛的这一套,被牵着鼻子的时候,便能乖乖伏法。
苏星河手中牵着犀渠,随意地拉着,一会儿往东,一会儿朝西,一会儿又朝南,一会儿又朝北,等到把犀渠戏弄够了,方才停下来,问起了犀渠的话,算是对封不平问题的回答。
“犀渠,我且问你。你明知道金刚琢的厉害,为何还要找死?”
苏星河问完问题,怕犀渠耍花样,又使劲地拉了拉金刚琢,痛的犀渠“嘤嘤嘤”地直喊。
“就算我现在不死,等枯冥老祖一来,我还是要死!”
犀渠自知受制于苏星河,自己已毫无办法,便如实地将情况说了出来。
“这是为何?难道枯冥老祖不允许你们落败?”
苏星河大吃一惊,为何之前讹兽于相繇没说呢?但转念一想,看那相繇见有了新的去处之后,活脱脱一副逃出生天的开心模样,便又有几分相信犀渠所说的话了。
“不是不允许落败,而是我等本就是枯冥老祖的一颗棋子,他要我们生我们便生,他叫我们死我们就不得不死。”
说到这里,犀渠开始叹气,全然没有了之前的拼杀的狠劲儿,耷拉着脑袋,一副任人宰杀的模样。
停顿了许久后,犀渠继续说道:“我们之所以能苟活在此,只是因为有几分神力,为枯冥老祖他老人家阻挡些外人的进入。现在既然我已落败,对他来说,已然失去了作用。对于我来说,也意味着死亡的临近。”
听完,苏星河的心开始发软,想要放犀渠一条生路:“既然如此,你便跟着我们吧,等我们将枯冥老祖收拾了,再还你自由如何?”
“呵呵呵呵,你这小贼,倒是口气不小!”
话音一落,不等犀渠回应,黑暗之处又传来一个恐怖的人声,并伴有“嗡嗡嗡”的声音,像风一样,又像是翅膀在不停得扇动。
听完这一声恐怖的声音,苏星河顿觉无奈,转身向封不平苦笑着说道:“封老兄,看来咱们这地狱之行,步步受阻,真有点儿唐僧取经,九九八十一难的意味了。”
“嗐,且看他们什么来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