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到底还是基层的小老百姓,这种事,一个搞不好,连身家性命都保不住。
更何况,这是历史的奠定。
她甚至不知道,如果企图改变历史,会不会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到了年底。
沈父沈母的电话,也打的越来越频繁。
就盼着女儿女婿能回去。
只是,沈卿卿和邬毅去了趟火车站,看着人挤人的候车室,再到售票口一问,连1月份都没有回山禹县的车票了。
山禹县到底地处偏僻,越是年关将至,铁轨的路线,大多都通向大城市,像山禹县这样的偏远县城,就别指望坐火车了。
因此,这一年,沈卿卿和邬毅就留在燕京过年了。
而这一年,也是沈父沈母过得最冷清的一个年了。
除了大儿子在身边,老二老三都不在,连女儿女婿也回不来,沈母连做饭的兴致都没有了。
唯一让沈卿卿高兴的是,三哥已经买到了年前来燕京的火车票,只等着年底评选先进后,放了假就来燕京跟妹妹和二哥团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