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找了煤贩子,混在沙袋子里,拉回村子,屯在地窖里了。
天气刚转寒,邬毅又买回来几个新火炉子,给沈家和邬家都换新,又接上烟筒。
以往,即便沈家有火炉子,也没那么多煤炭,基本上只有下大雪时,才会开始生火,烧煤时,也会掺着玉米棒子或是麦秸木柴,往往烧的屋子里烟熏火燎,很呛人。
可今年不同了。
有了钱,有了烧不完的煤炭,又换了新炉子,再也不担心冬天冷了。
下雪的这几天,村子里家家户户的烟筒都冒起了烟,即便是大房,沈卿卿也给大堂姐送去了两袋子煤炭。
要不是怕大堂姐冻着,沈卿卿才懒得去管沈大娘是冷是热!
只是,生起了炉子,烧起了煤炭,沈家三房的三叔沈文华却上门了。
以前,他是真不敢上门,怕气急了沈老太太,真让人拿棍子把他打出去。
可是从上次聚集沈家人将沈小曼除名族谱后,奶奶对这个三儿子的态度,也没那么剑拔弩张了。
沈卿卿猜想,大抵也是上次对付三婶,三叔还算听奶奶的话,没为了三婶与奶奶誓死为敌。
她不论对错,只说所站的角度不同。
起码三叔还不是彻底无药可救,尽管他为了自己的腿,最后还是给三婶喂了哑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