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影,彤刚瞟了张若一眼。
“我怎么了?”张若摸了摸鼻头。
“你怎么了,瞧你这病态的样子,我生怕自己喘口气就把你吹走”彤叔粗着嗓子喊道。
走远的彤颜猛地回过头,气呼呼的盯着彤刚。
张若咧嘴笑了笑,“放心吧,彤叔,我能活很久的”
彤刚这才发现自己有些失态,“我也不是那个意思,明天就是乡斗了,你有把握吗”
“有啊,我一只手就能撂倒他们全部。”说着,张若发白的手握了握,青筋微露。
乡斗,自古以来的规矩,挑出乡中所有满十六的少年,与邻村的相比斗。
哪一方胜利,则邻近的最大的矿产就归其所有。
田江乡已经五年没有赢过了。
“小张,到时候你不应战就行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彤刚忽然话锋一转。
“我们乡里这次有把握赢吗”张若看着自己消瘦的手。
“没有,这次金霸乡,出了一个绝无仅有的天才,仅仅十六岁,便已是二流武夫巅峰。”
彤刚眼中有些唏嘘。
“我们村里天赋最好的,也不过是刚刚迈入二流武夫。”
“这之间的差距可是太大了”彤刚喃喃自语着。
正常来说,刚迈入二流武夫的气力足有500斤。
而二流武夫巅峰则是1000斤。
这之间的差距可想而知会有多大。
两人有些沉默。
忽然,张若向远处走去,“好了,不说了,我要回去准备了”
路上,他捂着嘴猛咳了一阵。
看着张若的背影,黑袍裹着他的身体,显得极为单薄。
彤刚摇了摇头,“臭小子,我还不知道你的情况吗”
屋内装饰极为简易,一个木床,一个木桌。
张若迈进屋内,关上了门。
忽然。
他贴着木门跌坐了下来。
囊袋掉落在地,额头尽是虚汗,粗喘着气,像是要窒息了一般。
他现在感觉很糟糕,胸口像是闷了一块大石头,出气多,进气少。
张若脑袋昏昏沉沉,抵在了门上,许久才顺过气来。
缓缓低头看向掌心,血迹还未干。
刚刚在外面他咳出了血。
他叹了口气,这可不妙啊,越来越严重了。
这该死的绝症,自打穿越过来时,他就深受其苦。
每天都会不定时的窒息,每次都在生死间徘徊。
这几年,他已经逐渐的向死亡靠拢了。
这副风一吹就倒的身体,不要说练武了,现如今他活下去都很难。
乡里的大夫也不知是什么症状,毫无办法,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一天不如一天。
“恐怕没几天了,可惜,没法报答彤叔恩情了”他喃喃自语着。
张若自小便被彤叔收养。
具彤叔所说,那时飞雪漫天,张若还只是个襁褓婴儿,
彤刚外出回来时在乡口发现了他,怀中只有一条玉坠。
连父母是谁都不知道。
“叮,检测宿主寿命不足三天,系统自动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