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的。”
“没兴趣。”
烛离歌看到神九姬眸光流转，明媚一笑，不自然的别开眼。
“你问我作甚，我不是没有其他选择吗？”
既然都说了，肯定是会不择手段带他去。
这个女人看着温温吞吞，其实骨子里那叫一个说一不二。
“有啊。”
烛离歌有些意外：“什么？”
烛离歌不由自主的被神九姬的一颦一笑吸引。
好美。
神九姬玩味的笑，贱兮兮的说：“不跟着我走，可以我拎着你走啊～我生平还没有提溜过烛龙，还挺好奇的。”
下一秒。
烛离歌心里的滤镜破碎。
“我也没说不去，你的妄想落空了。”这张嘴迟早要被他治治！
“还真可惜。”神九姬嘴上说着可惜，淡漠的茶琉璃色眸子里却丝毫没有可惜之色。
让人（划掉）妖琢磨不透。
神九姬没再说话，给自己行云流水的烹茶，顺便给烛离歌倒了一杯。
烛离歌很安静没有打扰神九姬。
直到他看到了神九姬给他递过来的茶。
“……这是什么？”烛离歌咽了口口水看着那一杯渗透着不明气息的茶。
他默默身体向后挪动。
“碧螺春，刚采摘下来不久的新茶。”神九姬淡定的饮下。
她能淡定，烛离歌不能淡定。
他看着神九姬将这“茶”毫无反应的喝下，两双眼睛直勾勾的仿佛就要将神九姬盯穿了。
“你……觉得好喝？”
烛离歌身为堂堂一代大妖，最后的烛龙血脉，此刻看着那一杯茶打了退堂鼓。
神九姬眨了眨眼，“有什么不对吗？你不尝尝吗？”
神九姬露出了伤心之色，“我可是鲜少给人泡茶的。”
烛离歌心脏“咯噔”一跳。
烛离歌：“啧，我又没说不喝。”
他用壮士视死如归的表情，一口干了那一杯称为碧螺春茶的不明液体。
这一杯下去，他直接开始回顾自己的妖生了。
“怎么样？不错吧。”
神九姬看着烛离歌僵硬了的表情，戏谑的问道。
“………还可。”对身体无害，就是会对舌头与味觉造成巨大的伤害。
若是有朝一日能够活抓那些天神，烛离歌定要每人灌几壶神九姬的茶狠狠折磨。
烛离歌努力维持着脸上的表情，他握紧茶杯。
“咔擦”一声，脆弱的茶杯被烛离歌捏成了碎片。
烛离歌看到茶杯被捏碎第一反应不是害怕神九姬生气，反而是在庆幸没了这茶杯。
今晨不周在提到茶的时候避讳不及的表情。
烛离歌能够理解那神灵的反应。
看着烛离歌变了又变的神情。
神九姬捂着肚子，疯疯癫癫对笑了一阵。
偏偏烛离歌现在说她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他将一个杯子给弄碎了。
“瞧你激动的，有那么好？”神九姬说。
说罢，神九姬勾了勾手指，“过来离歌，看你这么乖的份上，给你个奖励。”
乖？奖励？
烛离歌警觉的盯着神九姬，竖瞳里在审视神九姬的行为。
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
但最后，烛离歌犹豫着往前坐了一点。
“再前面一点。”
烛离歌照做。
“再往前一点，离着我这么远作甚，我是洪水猛兽？”神九姬挑眉。
这一下烛离歌靠着更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