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了,不多时,地上堆了一堆黑色手臂。
赫连夜那边的缝隙比较大,一只灼尸的黑脑袋钻了进来,不过他为此也付出了很多。
黑脑袋的头皮被刮开了,连接处没断,就那样挂在脑后。
真是完整、省事的自我开脑。
都不用削了,直接用刀在里面搅和搅和,给他捣成黑豆腐脑。
脑壳垂了下来,稀里哗啦流了下来,混凝土块都被染黑了。
秦宓的脸色不太好,这尼玛也太臭了,感觉发酵了二十年的化粪池浇得到处是,屎不断往鼻子里钻。
虽然还没有形成绿色或者是黄色的实质臭气,但是真的呕——
可能是因为灼尸的气味太过浓郁,两人的人味被遮盖,外面的动静很快消停下来。
但是从声音来看,他们并没有离开,就在大厅里徘徊,一只只游魂似的。
突然,楼上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