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人哈哈大笑。
“老徐,那后来呢?”
“后来,队长换防回来,师长在山下迎接,队长跑过去找师长要酒喝,师长大眼一瞪:你的酒早给你了,其他同志就有,还想要酒喝,没治你在战场上喝酒就不错啦。队长当时就急了,不对啊,师长,我那是为战士们带的,是为了鼓舞士气用的,这不算数啊!师长一听,好啊,既然你为了鼓舞斗志,连这种方法都想得到,看来你挺会做思想工作啊,那好,本来想调你去当团长的,现在还是你去当团政委吧。得,就为这口酒,军事骨干变政工干部,要不然,现在战区司令就没方指导员什么事了。”
“哈哈哈…”屋里的人又是一阵大笑。
“你们这帮家伙,没事老揭我伤疤干嘛,我告诉你们啊,现在我可是政委,政委管生活,等会不上酒!”罗海青从书房里出来,指着这帮当年的生死兄弟说道。
“现在我们都没穿军装,你管不着,你不给,我们找侄女婿要,他要是不给,呵呵,我就到他酒厂去拉。”
“嗯,还有这好事?我怕你到哪也是白搭,人家还没出厂就已经预订完啦。”
“放心吧,今天小毅拉了一车过来。”门口有人说道。
只见小龙女的大伯罗继伟领着林正英林毅还有慕容明月进来了。
“哎呦,林医生,慕容嫂子,林毅,来啦,”小龙女的妈妈杨丽华赶紧出来招呼。
杨丽华先是把在这大厅的人一一介绍,原来这几个都是罗海青当年突击队的战友,小院子外面的就是这几位的子女,是为了见证罗蔓菁和林毅的订婚礼的,也有让后辈们多多交流交流感情,以后也能相互照应一下。
“大嫂,小辈们就先别介绍了,等会让他们自己认识去,我说,林毅,你大伯说你拉了一车酒来,这个不算是聘礼吧?”这位西北军区的徐源将军问道。
“那行,我把林毅留下你慢慢问,嫂子,林医生,里屋请。”
“徐叔叔,这个不算,这是给你们等下喝的,蔓菁说,饭桌上没有酒,您这几位会甩手就走,为了招呼好各位叔叔,我就从我们那小酒窖拉过来给你们尝尝,好喝管够。”林毅笑着说道。
“还是小丫头懂我们啊,我们家那臭小子只会顾着自己,早知道生个女孩多好,贴心小棉袄。”
“拉倒吧,老徐,我家那闺女尽偷我家里的酒给你家那臭小子喝,女生向外,破小棉袄。”
“哎,亲家,那你得揍那臭小子,我一口酒没得喝。”
“谁说的?爸,上次我给立伟带回去的酒不就是你喝完的嘛?医生说没让你们俩喝那么多酒,你们还偷偷摸摸的喝。老伤疼了谁管你们啊!真是的!”一位女孩走进来说道。
她是丁克宁的独生女丁宇菲,她是进来准备去找罗蔓菁聊天的,听到家公的话,忍不住说道。
“得,老徐,原来那瓶88年的茅台是你喝的啊!”
“也…没喝多少,最多半瓶,半瓶。”
“各位叔叔,我来看看你们的老伤,也许能让你们以后能少受点苦。”林毅说道,他也看出来了,这几位在战场上下来,或多或少都有点伤,徐源和他的亲家丁克宁受的伤最重,所以现在后遗症也最多。
“哎,这个好,你先给老徐看看,当年要不是他救的我,我早就躺那了!”
“还是先给老丁看看,当年要不是你把我推开,你至于受伤吗?!”
“我说,你们俩就都不要争了,都是老黄历了,一时半会儿死不了,小林子又不是看了这个不看那一个,给我看看先,我都好多年没喝酒了。”
“滚犊子,老陈,你这么叫侄女婿,别人还以为你叫小太监呢!就不给他治病,馋死他。”丁克宁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