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眼睛都瞪累了,但却对小暖子没什么用了,忧桑ing。
“我没说话,我就是笑一下表示一下我此时的心情嘛。"看到老支书又要瞪眼,臻暖连忙又说,"我就买个肉往回好好的走个路嘛,突然,从后面窜上来一个小东西,吓我一跳,我当即就脚快于脑的上去就是一脚,咔——,踩中了它,就这里,的脖子。不怪我的,这老鼠不经踩啊,当场就被我送走了,幸好没有血溅五步。”
“我还十步呢,那么小个东西,没那个血流量,出息。”支书哼道。
陆臻坐得笔直,当真是坐如钟的典范,他桃花眼尾轻轻上挑,一双如漆般的星眸定定的看着臻暖,不说话,只笑。
哎呦,遭不住遭不住,小心肝直跳跳。
臻暖报复性的稍用的力挠了他的手心一下,让你勾引我,然后把他的手丢开,对着支书极为端庄大方的说道:“我倒不是怕它血多,我就是怕它弄脏了我的鞋子,今天的鞋子不好洗,是布鞋呢。”
如果忽略臻暖那红的愈发粉嫩的耳朵,陆臻也就相信了她的端庄大气是由内而外自然而然流露的了,呵,小狐狸,装,让你装。
于是,陆臻俯过身来,在臻暖的耳边轻轻问:“你打算怎么处理?”
哎呦我天,温润的气息瞬间洒到了她的耳上、心尖上,鼻尖上也俱是他清竹般的气息,真是要命了,这种勾引太犯规了吧,毕竟人老支书还在那儿坐着呢。
果然,支书不高兴了,大掌一挥,就将陆臻的头给拨走了,离臻暖远远的。
“去洗碗。”支书道,眼睛看着陆臻。
陆臻沉默一下,看向臻暖。
臻暖眨眨小鹿般无辜的大眼睛,软糯糯的说道:“我没意见啊。”
1:2,陆臻一想,也行,少数服从多数。有根兄,迟早让他洗碗。
这个迟早终于在老支书日后犯错的时候,实现了。
而此时,要去洗碗的陆臻潇洒的直起身来,长身玉立,当真是个翩翩美少年啊。
就见他伸出修长的手指,将桌上的碗盆一个一个优雅的摞起来,每摞起一个还十分心机的稍停顿一下,然后再用他优美修长的手指捏起下一个碗或盆,最后,轻轻的抓起了他们三个人用过的6根筷子在手上,像表演杂技似的,在手中转出了十几个花儿来,然后潇洒的收起,大长腿一跨,人就往外面走去。
天呢!这是什么神仙小哥哥,臻暧的视线像焊在了陆臻身上,一双猫瞳随着他的动作,盛满了惊叹、爱慕、痴迷,当陆臻走到门口的时候,她的视线也追到了门口,她本是背对着门坐着的,此时整个上半身随着眼睛也转向了门口,目光痴缠,将痴汉的灵魂精髓,演绎了个十成十。
天呢!这样的神仙哥哥居然是她的,穿越一场,真是赚了赚了!真是的,要什么空间要什么灵泉?她就只要她的小哥哥!没错了,她就是这样的恋爱脑,不服来战啊!
支书目瞪口呆的看着陆臻像只雄孔雀似的在这搔首弄姿装腔作势,勾搭人家暖丫头,突然就觉得眼睛疼。再一看这丫头,好么,眼睛这是焊那臭小子身上了吧?
支书敲敲桌子:“口水掉桌上了。”
啊,臻暖忙转过身子来,连抹布都来不及找,就用手向桌上抹去,才抹一下就突然醒悟了,她就算有口水也不应该是滴在桌上吧?
臻暖赶紧擦了下嘴角,还好,没有口水。
“你知不知道,骗人者人恒骗之?”臻暖气鼓鼓的瞪向支书,哼,欺负她这个新上手的痴汉没经验吗?还口水掉了!知不知道这饭是谁做的了?还知不知道这卫生是谁打扫的了?居然还骗她。
哦,此时臻某人已经间歇性的忘记了,她根本就不交房租只是白吃白住这件事了。哦,白吃没有,只是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