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婶子可以做证,我是因为二呆家猪难产了,就关心的去看一下,哦,行,你们别这样看我,不是关心的去的,我就是听说了母猪难产,去瞧个热闹的行了吧,你们也不用眼里这么含不得沙子好吧,非要我说实话,真是的。”
被二癞子这么一搅和,事情更具有真实性了,又听二癞子说道:“我正看王兽医怎么人工助产呢,就听说了这里的事,就跟大家一起来了,你诬赖我也没有用,好多人都看到我了,还离我远远的,他们都可以给我作证。”
这就,尴尬了。
离他远远的人们摸鼻子的摸鼻子,挠头发的挠头发,但仍是诚实的开了口:“他确实是跟我们一起来的。”
吴美丽惊呆了,这些臭男人,一个一个地,根本就靠不住啊!她真是瞎了眼了!
“你把我的钱还给我,你这个只拿钱不干事儿的混蛋,你不得好死!”
?美丽疯了似的,一站起来就要去挠二癞子。
支书不悦道:“民兵何在?把他们俩人捆起来。”
于是,上来几个民兵将俩人捆了起来,还找了个破布将吴美丽的嘴堵了起来,不然这位真的是很能骂,又哪里像个读过书的知青呢?连农村妇女都不如。
二癞子立刻又说:“这个吴知青心怀鬼胎,十分的恶毒,臻知青才来几天啊,她就嫉妒人家嫉妒到迫不及待的要毁了人家!她许了我重金,又没有现钱,就给我写了欠条,让我去毁了臻知青的清白,大伙儿说说,都是一个村子的,我能干这缺德事儿吗?”
众人一听这话,立即有人插话了:“二癞子你可拉倒吧,你是不敢吧?”
许婶子一听这还行?她这些年做的媒多了,这毁人清白有时候比杀人性命还要可怕啊,这吴知青还真是烂人一个,连人家臻知青的一个小指头都比不上啊:“臻知青一看就是个黄花大闺女,这吴知青真的是太恶毒了,自己是个裤头松的,却还想拉整个村里的妇女下水,真是个头生恶疮脚底流脓的坏坯子!”
是个会来事儿的,臻暖暗暗发笑,订婚时,少不得要请她当媒人了。
“对,她就是心思恶毒想拉人下水,我们可以作证,臻知青晚上一直在仓库。”刘大壮终于找到说话的机会了,我陆哥那一脚帅啊,学会了学会了。
“对,我们作证,臻知青是在仓库,怕我们几个修农机辛苦,特意给我们送了窝窝头过来,支书也一起来的。”肉包子他沈泉是不会说的,他还没蠢到去拉仇恨值的地步。
“沈小子说得不错,臻知青确实是去送窝窝头的,人小姑娘拿了粮食去给为我们修农机的社员吃,这还吃出问题了?”
哎哟,她这好大儿,又吃人陆知青东西了,不知道粮食精贵啊,刚在二呆家看了母猪顺产才赶来的大壮娘,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白了一眼自家儿子,立马跳出来说道:“谁不服气谁拿自己家粮食出来给为大队服务的知青们吃呗。”
“嗐,这知青下乡了,户口也落下了,本来和我们庄稼人就是一家,一家人咱就不说那两家话了,这农机早点修好,咱们村里也能早点收好不是?”扯到粮食上,村里最嘴碎的来弟婶儿就有些坐不住了。
不说粮食一切都好,她才不管陆知青跟谁谈对象跟谁订婚呢,反正不是她家姑娘,那跟谁都一样,跟她没关系,但要说到粮食,不管什么时候,不管发生什么事,谁要动她的粮食,她就跟谁拼命。
“你倒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合着这大半夜不睡觉在仓库辛苦的不是你呗。”大壮娘可不怕这嘴碎的背后嚼舌根,她可是大儿媳妇都有了的人。
“都别吵了,今天在仓库修农机的都记10个工分,臻知青关心社员送粮有功,记5个工分,大家没意见吧,别把别人的付出当成理所当然,谁也不是你娘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