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逆天行事,不仅是他,我也会遭天谴的。”
“有这么严重?”
“天机不可泄露。”
他又来了。
“行吧,那我需要做什么?”
“每天早中晚三次用湿热毛巾擦拭即可。”
“好了,茶我喝了,人,我也算救了,我要继续去云游了。”
“怎么,你不等他?不过三天而已,再说这三天万一中途出现什么变故,你也能够及时施以援手,我一个妇道人家能干什么?”
“不用,等人是最无聊,最没意思的事,更何况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如若我们真的有缘,日后自会相见的。”
我见他帮了这么大忙,准备给他送点什么东西聊表寸心,可你知道我们家的情况,也实在拿不出像样的东西。
“那道士有没有说他姓名?”
“他只留下一句诗,等我回头就不见了,在看院中。也没见他,我当时感觉见鬼了。”
金良庸笑了笑,说道:“你怎么不说是神祇光顾我们家,蓬荜生辉。”
“我哪能想那么多。”
“你刚才说他留下一句诗,是什么?”
“徐行步步影无踪,隐入花丛无觅寻,这几个字里面,我觉得徐字是最有可能做姓氏的,因此我推断他姓徐。”
金良庸“哦”了一声,脑子里快速过了一遍,却始终想不起来自己结交的人物有姓“徐”的。
江春水问道:“你真认识这个道士?还有你真的是文曲星下凡?”
金良庸看他可爱的俏模样,恨不得好好亲一口,他笑道:“应该认识吧,记不清了,不过道人之言,莫测高深,不可全信,至于我是文曲星,那你得问徐道长去,反正我是不知道的。”
“那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要不起来去院子转悠一下?”
金良庸躺了半天,感觉这会丹田气力充沛,试着动了一下,没什么大问题。
可江春水不放心,一手搀扶着他,生怕他摔倒。
等他下床后,江春水看他没什么大问题,便把手准备抽过来,却哪知被金良庸牢牢握着。
江春水一脸绯红,羞羞地问:“你准备握到什么时候,还不撒手。”
金良庸则打趣说道:“我老婆的手,我想握到啥时候就啥时候呗。”
“行了,别贫嘴了,你要是觉得自己有力气,你就去书房自己收拾一下,如果你觉得闲着没事干,你就把那院子里的柴劈了,要是你能把水缸里的水添满,那我也没啥意见。”
“呃呃,你这样对待一个大病初愈的人真的好么,来人呐,江春水家暴亲夫,救救孩子!”
江春水笑着:“你可不像大病初愈,你看这会脸色红润,我看你是有力没处使,所以让你干干活,动动筋骨,身子是你自个的,你得感谢我。”
金良庸看着江春水精致的脸蛋,凹凸有致的身材,心中暗想:我的老婆可真是个尤物。
他仍厚颜无耻嬉笑道:“待会吃饱喝足,晚上了好好感谢你,行不?”
江春水自然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半嗔半怒道:“多大个人了,没点正行形。”
说完就朝厨房走去。
金良庸出了自己的卧室,往左面走了不多几步,就是自己的书房,上面赫然写着几个大字“静墨轩”,别有雅致,但是他并没有推门进去,而是继续往西面走,来到了一个小花园。
花园几朵黄灿灿的菊花正争奇斗艳,芳香扑鼻而来,金良庸不禁想起了唐代农民领袖黄巢的那句名诗,吟道:“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