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大人没道理把他关起来不放。”
王嘉诚板着脸,如果小黑在,会发现王嘉诚的气势和它有几分神似。
李大柱狠狠甩了一鞭子,马车飞快的奔着青云镇跑去,与一匹夜行的马擦身而过。
“明月,你说三柱不会出事吧?那孩子一向乖巧,怎会杀人?”
李金山也算见过大风大浪,一直是李家的定海神针,荣辱不惊,他被盛明月叫醒,说了三柱的事,立刻被吓得精神了,坐在马车上越想越怕,声音都有些颤抖。
“三柱才学了几天功夫?再说咱们练的功夫是自卫又不是杀人,就算真的杀了人,我也有办法把他救出来!”
盛明月鄙夷的看了李金山一眼,老东西还指着三柱光宗耀祖呢。
“婆婆,拜托您了,三柱……他才过了几天好日子,他是个苦命的孩子。”
佟翠花一直用帕子捂着嘴,她不敢哭出来。
天终于亮了,李三柱就像人间蒸发,消失的无影无踪,钱大人信誓旦旦,说他确实放了人,有衙役作证。
盛明月沉着脸:“去找那两个醉汉,这事有古怪!”
“对,去找那两个醉汉,没准是他们把三柱藏了起来。”
李金山猛然站起,王嘉诚和林允眼里布满血丝,从门外走进来。
“我们查了,那两个醉汉不是本地人,没人认得他们,还有一件事,城门外发现一具孩子的尸体,有人说,看见三柱和他说了几句话。”
“尸体?他们说了什么?”
“当时三柱声音压的很低,又被衙役拖走了,那孩子的父母已经报官,他们家孩子一向老实,又没得罪什么人,死的不明不白。”
盛明月紧紧按着椅子扶手,眼神阴晴不定,这件事明明就是一个圈套,等着李三柱钻进来。
“你要做什么?要带我去哪里?”
李三柱感觉自己的身体要散架子了,他知道自己坐在一辆马车上,马车跑的飞快,却怎么都醒不过来,暗暗运转楚流云教他的心法,终于刷的睁开眼睛。
奢华的马车里铺着雪白的兽皮,一位穿着白衣的少年慵懒的靠在软垫上,少年长眉入鬓,一双丹凤眼带着几分煞气,桀骜俊秀。
“就凭你一个毛头小子,还想去京城?”
少年的声音带着几分冷意,李三柱忍不住往后退了退,把身子靠在车厢上。
“这是你设的圈套,只是为了抓我,我与你素不相识……”
“好一个素不相识!懦夫!让我浪费了不少人手,还逼得我匆匆离开,好在,你也不是一无是处!”
少年专注的看着自己的手,这双手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竟比女子的手还要好看。
他突然抬头,冲着李三柱微微一笑,李三柱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
少年十指如钩,扣住了李三柱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