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欢又把我的手放在他的心脏上方,“晚儿,你摸摸,我的心在跳,在想你。”
我想到那里的圆形疤痕,我连忙问他:“这里的疤是不是玉佩留下的?”
“有可能。”他答道。
我想到疤痕上特殊的印记,我缩回手坐起来,问他:“要不,将疤痕拓印下来?”
他也坐了起来:“晚儿,你想到什么?”
“我觉得,那图案似曾相识。”
我说着正要起来,他将我推进被窝里,“晚儿,天冷,你躺好,我去。”
不一会,孙欢将图给我看了看,这图和玉佩图是不一样的,中间也没有字。
我想了想,知道了原因。因为图案有凸有凹,凸起的地方印在了身上,凹陷的地方没有了,而图案也是反的。原来的玉佩应该没有字。
我也起来了,我将原本的玉佩图案画了出来。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陆正元说玉佩是死物,估计这些年,说玉佩是兵符本就是幌子,是为了寻人。
孙欢拿起图看了看,“我有这个玉佩。”
孙欢说着在墙上按了几下,弹出来一个盒子,他打开盒子,我看到盒子里面还有一只金色的小马。他拿起小马旁边的玉佩递给我,我看到玉佩有被火灼烧的痕迹,有些泛黄,但上面的图纹清晰可见,与陆正元那一块上面的图案一模一样,只是玉佩上没有字。
“孙无宜他们知道吗?”我问道。
“只有我娘知道,她临死时悄悄给我的。”
我笑了笑:“这才是真正的那个兵符玉佩的图案。”
“哦?”孙欢好像没有感到震惊。
“嗯。给你画图时,我已经知道你是孙欢,所以,给你画了假图。”我捂着嘴笑道。
孙欢压低声音说道:“其实,拿到你画的玉佩图,我已经猜到了。我可能来自陆家。”
孙欢放回玉佩,走近我,脸色冷了一下,“晚儿,你还有多少事是瞒着我的?”
换了以前,得掐我脖子了。
“没有了啊!我能瞒得住吗?”我只好装傻。
“你个小骗子,你小心些,以后不可以再骗我。我再宠你,我的忍耐也是有限的。”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我笑不出来了。
因为孙欢还是孙欢,不管是姓陆还是姓孙,他还是他,而我已不是我了。
“好了,不吓你了,待会把你吓坏了。”他脸上又带上笑容,然后出去了。
我自嘲地笑了两声,既然是不详之人,既然是天煞孤星,我配得到幸福吗?
不过,孙欢说的对,那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今天我有些不适,只做了一个炒菜。吃饭的时候,孙欢尝了一口菜,“晚儿,你怎么越来越懒了,还有,怎么手艺也下降了?”
我没有说话,我也没胃口,没有动筷子。
孙欢给我夹了菜,“晚儿,快吃啊。”
我只好端起碗,吃了一口,发现今天的菜做得确实有点难吃。
“怎么,不开心了?没事,我不嫌弃,只要你做的,再难吃我也吃得下。”孙欢大口吃着。
我觉得他说这话时,特别像一个人,那个人也说过同样的话 。那个人是他的弟弟。
我赶紧又吃了几口,实在是身体不舒服吃不下,碗里还有一些饭,我放下了碗。
“晚儿,怎么了?我没说什么重话啊!你是不舒服吗?”孙欢说着拉过我的手,给我探了一下脉。
他看了我一眼,笑了一下,“懂了,有点肝气郁结,还有点体寒,待会我给你配点药。”
我心说,一个练童子功的人配的妇人病的药能喝吗?
想到这,我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