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让我研究一下啊！”
刘亮说着，又连忙改口，双目中闪烁着光芒，道：“不不不，我的意思是，可不可以让这位鬼小姐，配合我做研究！我、我实在是太激动了，如果能够研究一下的话，一定会让整个科学界轰动的！”
“研究？鬼？”
段浪也是大为意外。
很难想象，怎么会有人想做这方面的研究？
而且……
段浪直接问道：“鬼有什么好研究的？”
“有什么好研究的？”刘亮瞪眼。
听到段浪的话，刘亮似乎都忘记了他是在和老板对话，也完全没有平日里老实的模样，激动地反驳道：“能研究的实在太多了！！”
没等段浪询问，他便自顾自的继续连忙说道：“比如鬼小姐，你会穿墙吗？”
赵小暖愣愣地点了点头。
“你看，这就很值得研究啊！首先鬼魂到底是一个什么形态，是不是与量子纠缠有关？我们只知道她是由纯能量形成的，而且明显有意识，有记忆，那么这部分意识和记忆，是储存在什么地方呢？如果纯能量能够用来储存意识，那么这种能量，是不是也可以用来传递信息？如果我们能够破解开鬼魂的奥秘，并掌握这种能量，那么能做的事情，可就太多了！”
刘亮激动的神色，仍旧溢于言表，说起有关于鬼魂的研究来，更加头头是道，简直与他平日里的性格极不相符。
说了半天后，刘亮也注意到自己的失态，再次诚恳地望向段浪和赵小暖，甚至眼中透出祈求的神色。
段浪心中大为惊奇，他倒是真的被刘亮的这些想法给惊讶到了。
且转念一想，刘亮所言，确实很有道理。
“你说的这些，你都能研究？”段浪好奇地问道。
刘亮忙不迭地点头：“能能！”
但刚一点头，他却是想起了什么，神色随即黯然了下去。
“原本的研究设备都是学校的，我现在……什么都没有。”
刘亮低垂着脑袋，眼中透着不舍的神情。
段浪却像是对他说的那些很有兴趣一样，则追问道：“你也知道，我是捉鬼的，那么你来说说，你的研究对我这个职业，有没有什么作用？”
“当然有用！”
提起研究鬼魂的话题，刘亮想也没想，直接眉飞色舞，兴奋地说道：“只要能研究透彻，那么我们就可以用科学的方式，去对付鬼怪。比如可以用电磁力，去干扰鬼怪，甚至破坏鬼怪的形态再比如，可以用一种特殊的频率，让鬼怪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