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现在心情平静了下来,回想起当时,正在气头上,或许是自己一时的冲动,才会丧失理智吧!她面对思寒的提问哑然了,无言以对。
思寒见她不吭气,接着说:“以当时你手上的力道,你知道吗?足已致命!看到你能平安无事,即使是残废了这只手,也是值得的!”
玉玲被他的话深深震到了,翠萍也痴痴地望着他俩,静静的倾听着。
“可我不是她,不是你的小寒,你这样做,值得吗?”她放下手中的剪刀,“你对我做这么多,只会让我对你更加的愧疚!你这只手要是真的废了,那将是我一生的罪过!”
翠萍弯下腰来,用消炎药水给他擦伤口,对他们的谈话越发好奇起来,想必思寒外出上班的这段时间,他们之间还经历了不少她所不知情的事,她默默旁听着,依旧不吭声。
“都说了,真不怪你!”思寒不希望她因此而自责。
“那等你的手好了以后,还能完成……完成上次答应过我的事么?”
思寒确切地问:“是画像的事?”
玉玲点头示意。
“给你画的那幅画像,其实早已经好了。本来这次回来要带给你,只因走得太匆忙。你若有时间,我把住处的钥匙给你,你亲自去取一下吧!如果,方便的话,顺便将我……小寒的画像也带回来拿给我吧!我恐怕这些日子都去不了纺织厂,上班也要等身体好些才能过去,所以,拜托了!”
思寒像是在恳求她,他其实也一直记挂着那两幅画像,只是现在的他如此力不从心。
“真的吗?你完成啦?”玉玲突然间兴奋起来,脸上渐渐浮起一抹笑容,眼神中满是期待。
翠萍忍不住插话:“你们讲什么呢?怎么我一句都听不明白呢?大小姐,你先把药上了吧,我药水都涂了两遍了。”
玉玲这才慌乱地拿起云南白药,小心的撒在思寒的伤口处,贴纱布,绑绷带……
然后将长出来的绷带用剪刀剪去,整个过程,她都是小心翼翼地,很轻柔,很细心,同时也很专业。
总算是换药完成了,翠萍开口问她:
“大小姐,你刚才提到的画像,是被你撕毁的那幅吗?你是不是让寒大哥请那个叫什么来着人,重新为你画了一幅,想送还给寒大哥吗?还有,你们刚才提到的小寒,是寒大哥的什么人?妹妹吗?”
“是妹妹,也是我的结发妻子!”思寒回答了翠萍的疑惑。
“这么说来,大小姐撕坏的真是你妻子的画像?”翠萍立马明白过来,惊呼,“真是太巧了!”
难怪乎他对大小姐会这样子,原来所有的不解,到现在翠萍终于明白了,竟是这么一回事。
“好了好了!你知道的够多了,不要整天像个长舌妇,只要被你知道了的事,恨不得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玉玲像是在警告她一样说。
翠萍却笑了起来,打趣地说:“我看你是心虚,害怕伟光知道吧?”
思寒闻之,神色变得严肃,他对着翠萍说:
“大小姐与伟光之间感情有多深你看不出来吗?她可以为了伟光连命都豁得出去,怎会害怕伟光知道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呢?何况咱们之间又没什么?”
思寒极力的替玉玲解围,不想让翠萍误解他与玉玲。
翠萍想着思寒的话,不吭声了。确实大小姐为了伟光差点丢了性命,这份感情是真实存在的,也是明摆着毋庸置疑的事实。
“翠萍,你能先出去一下么?我想单独与大小姐讲几句。”思寒想着,她与伟光的事并没被老爷所接受,眼神中透着丝丝忧郁与不安。
“什么话不能当面说吗?”玉玲显然不接受单独与思寒交谈,这样子真会让别人生出误会。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