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好不好走,河深不深走,总得走过淌过才知道。”
“夫可出妻,妻无自绝夫之理,六哥哥要是不同意,和离之事啊免谈,再者就算你真的和离了,娘家怕是也回不去,还会遭受非议,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你封个郡主县主什么的,有皇家养着你,你饿不死,也没人敢说闲话。”十一公主不乐观,脑洞跑偏的速度让人跟不上,“不过六哥哥那个人还真是看不出来会随便动手的,他以前也不这样啊,一定是你那个妹妹没少在他耳朵边吹风。”
提起江晚霁,十一公主又叭叭叭了快半个时辰:“……她不止爱占便宜,还说谎,有一回我明明看到了她在大街上跟一个男人拉拉扯扯的,她却在六哥哥面前哭诉我污蔑她,寻死觅活的,六哥哥骂了我一顿,跟我也生分了许久,后来一见面,就总爱给我说教……”
江毓宁有印象,萧元恒不止跟十一公主生分,还跑到她这来一口咬定是她跟十一公主说了江晚霁坏话。
两个大冤种。
十一公主拉着江毓宁坐到床上,自己先脱了鞋袜盘腿坐着:“我能想象到恒王府是怎样乌烟瘴气,皇后娘娘不是顶看不上你妹妹的吗,怎么就那么容易松口了呢,听说还赐了赏?啧啧啧……你脑子也算开窍了,好不容易下定了决心,这种事情可不兴拖,你尽管去做,我一道为你求父皇,再不行,我去求母妃,让母妃去求父皇,你也莫怕今后没了依靠,我可以养你,一年到头父皇母妃赏我的东西可不少呢,还有你的伤,宫里看不了,咱们就去宫外找神医,南梁没有,咱们就去别处。”
说起江毓宁的伤,十一公主的火力转移到了萧元恒身上:“……当初那一箭,你的命差点没了,我也差点被你吓死,男人果然都是喜新厌旧的玩意儿,所以嫁人有什么好的,母妃总说要给我议亲,整天想着张罗选驸马的事,我烦都烦死了,我所嫁之人,必得是心悦之人,他娶我,也不是为着我的身份,而是因为我这个人。”
好先进的思想,江毓宁默了默,忍不住问道:“你玩吃鸡吗?”
“咦,你真恶心,吃鸡就吃鸡,吃之前还玩人家做什么。”
“听周杰伦吗?你觉得孙燕姿是冷门歌手吗?”
十一公主愣了愣:“这两位是新冒尖的新角儿吗?在哪里登台?”
江毓宁微微失望,不过也对,世界上哪来那么多穿越者。
十一公主道她是在府中憋坏了,一只手拉起她的晃了晃:“我们许久没一道上街了,等这次回去后你想去哪儿我陪着你去好不好?你说你那么早嫁人做什么,想找你玩都不容易了,等你再有了孩儿,肯定更不理我了。”
江毓宁有种不祥的预感,果不其然,十一公主的火力对准了她。
小半个时辰后。
“其实,我有来王府找过你,可是门房说,你不愿见我,我好生气的呢,本公主都纡尊降贵原谅你了,你还给我摆谱。”
昏昏欲睡的江毓宁这会儿恢复了几分清明:“什么时候?”
“就你回门那几天啊。”
江毓宁想了想,那时候……
那时候的原主被萧元恒打了几十大板起不来,岂会轻易让她与外人接触,她说道:“我并不知道,没人告诉我。”
十一公主哼道:“就知道是六哥哥在使坏,也怪我那时在气头上,应该进来看看的,咱们就不会生分这么久。”
知夏在外哐哐拍门:“公主,小姐,王爷派人过来了。”
十一公主蹬地跳下床:“好嘛,说曹操曹操到,他还真敢来啊。”
江毓宁道:“曹擦,东汉末年权相,人称魏武帝,字孟德,我真的很好奇,这儿是怎么能做到知识互通的。”
十一公主套了件披风:“你嘀嘀咕咕什么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