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就是萧元慎一头热地要为她办的。她与江毓宁最大的误会也止于此,话既说开,她那些气恼早跑到了九霄云外去,只是还没好意思拉下脸来说要与她握手言和。
江毓宁看出了她的别扭,主动做低伏小,示好敬酒:“妾身敬公主一杯,感谢公主慷慨大度,不怪之恩。”
十一公主嫌恶地瞧她一眼:“你能不能好好说话,在我面前还妾身来妾身去的,真恶心。”
江毓宁:“……”
倒也不必如此耿直。
“你脖子上的伤到底是怎么来的啊?”十一公主稍微问了个头,江毓宁便一桩桩一件件,由江晚霁入门开始,添油加醋地将萧元恒的所作所为说了一遍。
十一公主吸了口冷气:“……他怎会怀疑是你害了意遥?”
坐在斜对面的萧元恒总觉得有不太友好的视线时不时落在自己身上,他一一掠过,帝后和善,众人言笑晏晏,觥筹交错,连许久不曾往来的江毓宁和萧楚晴都推杯换盏,相谈甚欢。
御座上的梁景帝心情极好,他高举玉斝,扬起了略带锐光的眸子:“诸位爱卿,欲练英雄志,须明胜负多,此次狩猎,亦是彰显吾南梁国威之举,众爱卿必要全力以赴,各显身手,拔得头筹者,朕重重有赏!”
诸人举杯行礼齐声道:“臣等定谨遵圣意,必当全力以赴。”
这边话音刚落,那边十一公主拍桌而起,放在桌面上的夜光杯在晃动中溅出一片水花:“父皇,儿臣有时启奏!”
十一公主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江毓宁盈盈弱弱地在桌子底下扯她的衣裙,满眼害怕。
梁景帝温和地看着十一公主:“吾儿要奏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