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抱拳，不紧不慢地回答：“王妃若有疑惑，不妨亲自向王爷询问。”
“这两具尸体与侧妃娘娘所说之话有关？”
潘阳脑中蓦然闪过江晚霁春光乍泄的影像，睫毛重重颤动了一下，头上冒出薄薄的细汗，他定了定神，板着脸孔道：“卑职无可奉告。”
江毓宁略一挑眉又点点头，表情带着一股说不出的痞性，男装的她高束头发，干净利落，曼丽眉眼之间竟有些英气，倒像个小公子，潘阳瞧着她的神态，着实与往日疲惫的样貌大有不同，心下微微惊诧。
她说的话跟盯梢的人以及负责搜查青屏居的府兵完全能对得上，潘阳如实回禀了萧元恒。
江晚霁不信，她摇着头，泪珠晃动，要落不落：“不可能，若不是她，还有谁要害妾。”
江毓宁一字不漏地将她的话听了去，她就着萧元恒的半盏茶水洗了把手，由于她的动作太过水到渠成，一时竟没人觉察到哪里不妥，她往身上拭去水珠后说道：“虽然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昨晚王府里闹了贼，接着你那儿又出事，有没有可能是什么调虎离山计呢。”
萧元恒和潘阳倒不是没想过这个可能，只是他们也没能琢磨明白，江晚霁傻傻的：“什么调虎离山计，什么意思。”
萧元恒脑子一短路，难得也想听听看她有没有什么独特的看法。
“要么是你得罪了什么人，当然了这其中除了我，要么是不是有人想在府里找什么东西，之前我的青屏居就有人潜进过。”江毓宁放了个烟雾弹的同时把自己先摘了干净。
像是想到了某些可怕的事情，江晚霁脸色一白，眼光发散，失魂落魄般，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她十指相绞侧过了身子。
萧元恒没注意到她的反常，问江毓宁：“青屏居有人闯入过？”
“是，我为防身做了机关，没想到阴差阳错救了自己一命。”
那个机关萧元恒是有印象的：“既是调虎离山，为何要在霁儿床上放具腐尸。”他浓眉紧蹙，等到意识到把脑中所想宣之于口时，已为时过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