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所以其实连我父母都不知道这位师父的存在,说起来,我也有好些年没有见过他了,你要是不相信我说的,等下回他来了,我远远指给你看看,只是不能惊动了他,我怕他一生气再也不愿露面了。”
男子坐姿笔直挺拔,黑眸幽沉而平静,一直盯着她瞧,江毓宁不躲闪地与他对视,从她坐在床上的高度,俩人齐平。
空气流动中她能闻到危险的味道,里侧捏着被子的手指在颤抖,后背紧挨软枕的地方早已湿透,又刺又扎。
昏黄的烛火摇曳闪动,蜡油顺着烛台滴落,似过了半晌,男子才道:“闻所未闻。”
江毓宁知道对方信了她的说辞,只是信了几分,不好说,她一颗心到底放回了肚子里:“那有没有可能是你寡见少闻。”
“想死?”
“不能接受批评?”
男子直戳她肺管子:“难怪遭狗咬,确实挺欠收拾的。”
江毓宁嘴角抽了抽:“我谢谢你啊。”
男子另拿了只杯子倒了杯清水,站起身,高大修长的身影一步步往床边而来,行走之间,锦袍隐隐浮出银色云纹。
江毓宁紧盯着他,似乎在衡量什么,手不自觉地往枕头底下探去。
男子的眼神微妙地敛了敛,在距离床前一步时停住,居高临下地睨着她。
他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了个精巧的檀木小盒子,稍一触动开关, “叮”一声后,盒盖儿弹开,露出里面一颗嵌在中央的棕色小药丸:“护心丹,吃了。”
江毓宁抿一抿唇,思量片刻,犹豫着从盒子里拈出了药丸。
药香缭绕,单是闻着味道,就让人觉着身心清爽。
男子又将水递给了她,亲眼看着她吞下去。
服下丹药的第一时间,江毓宁便感觉胸口的气没那么浑浊了,接着一阵阵暖向全身经脉涌去,一股舒泰至极的感觉袭上心头。
很快,她犯起困来,眼皮重得让她连手指都不能再动一下。
几乎是闭眼的刹那,江毓宁就这样靠在那里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