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后大小也算个股东,也能有个稳定的长期的被动收入,这样一来就比较长久,且不会因为怀揣巨额资金每天想法很多。如果愿意,他可以代为给集团领导打个招呼的。
潘南榭还问了夏画屏的妹妹夏画扇目前又是一个什么情况?
两人告诉潘南榭,他们跟夏画扇别说了,找了个借口,说投资失败,亏损了很多钱,还负了债,结果没想到的是,夏画扇一下子把她多年混迹于男人之间所挣到的那些钱全部拿出来,大概有一百多万,毫不犹豫的交给了安乃实,所以今天也想过来问问潘南榭,他们该怎么做?
潘南榭笑着看着夏画屏说道,安乃实目前怎么也算是个小富翁了,具体怎么做,就要看姐姐夏画扇的意思了。
安乃实不明白潘南榭的意思,夏画屏哪能不明白?
夏画屏当即表态,立刻让夏画扇切断之前所有的狐朋狗友的联系,根据她之前的专业,找一份踏踏实实的工作,只要安乃实愿意,妹妹乐意,她表示可以接受妹妹和安乃实很自己一起生活。
安乃实顿时觉得自己今天登上了人生巅峰。
中午就在秋园的一顿午餐,只把安乃实喝得酩酊大醉,尽兴而归。夏画屏再三对潘南榭鞠躬致谢。
潘南榭给夏画屏留了一句话,希望能看到安乃实能够开心幸福的生活,你们三人好好过,有什么想法或者难处,尽管来找他,他不愿意看到安乃实被人算计和欺负,如果有这样的人,潘南榭会将这些人打压得身无分文地滚出海川市。
夏画屏非常明白潘南榭的意思,明确表态,肯定一起好好过日子。
安乃实和夏画屏走后,潘南榭和轻烟回到了后院木屋。
潘南榭抽着烟,轻烟在给他重新冲泡茶水。
轻烟看到潘南榭抽烟的样子,就知道他又在想着什么,就问道:“你在像安乃实的事?”
潘南榭微微点头,说道:“是的。他们得到了这笔财富,我还真不知道对他来说是福还是祸。”
轻烟笑道:“你在杞人忧天了,各有各命,富贵有命。如果非说有福祸的吧,那也是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
潘南榭笑道:“你现在挺通透呀。”
轻烟说道:“通透?在你身边能不通透的话,就凭你那么多红颜知己,估计会疯。”
潘南榭老脸一红,讪讪一笑。
轻烟莞尔一笑,说道:“安乃实和夏画屏就算在一起了?”
潘南榭说道:“那是当然了,我觉得挺合适,主要他们本来就是青梅竹马,知根知底。只是夏画屏有些内疚,被人潜规则过,总觉得自己不干净。”
轻烟笑道:“这是她自己的心理障碍,这就算不干净啦?跟你执行那么多任务,也见识过很多女人,再小霞那里闲聊也看到听到很多女人,那些女人才真正不干净呢,还有你说的那些直播女,女明星,女模特,外表清纯精致,而私下里都被多少人玩过了,自己也心是机加腹黑的,才是真正的都不干净呢。”
潘南榭哈哈一笑,说道:“轻烟,你原来也会这样说话呀。”
轻烟脸上泛起微微红晕,说道:“跟什么人学什么艺呗。”
潘南榭想了想说道:“如果说,人性中的贪婪会把人变成野兽,吞噬各种利益和利益障碍,那么还有一种人性算什么呢?有个流浪歌手,十几年靠自己四处奔波,到处演出,所挣到的钱,全部在资助108名贫困山区的孩子上学,后来他自己生癌症,再也演出不了了,也挣不了钱了,那些被他资助的孩子和家长,居然还能不断的打电话来催他,说他,你不是说要资助他们到大学的吗?现在才上初中,你就不管了吗?还有孩子给他打电话说到你什么时候去演出挣钱呀?我还要交学费呢。呵呵,这歌手病逝后,被他资助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