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的缝隙处有阳光射进来照得蛮亮。
一张大饭桌倒在地上,地上是电磁炉、锅、盆、碗、一些看不出原样的食材。
我将二楼拿来的啤酒罐滚向客厅,啤酒罐滚动的声响传遍整个一楼。
左右两边的三个房间有两个都开着,没动静。
我们二人并肩移动,来到客厅,一股腐臭中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恶心味道。
大概是地上那些被打翻的食材腐烂的味道。
我立刻小跑到大门,将开了些的大门关上,这才发现,这门所以一直保持这样,而丧尸又不出去,是因为门槛处被一个铁长勺卡住了。
我将铁长勺大力拔出,这才能将门关上,拧好锁。
阿广爹家的厨房是在房间里面,我刚才路过时看见右边房间的抽油烟机还有洗手池煤气灶、煤气罐。
阿洪爹将窗帘全部拉开,阳光照得屋里很亮。
我按了按灯的开关,没有任何反应。
果然,大火烧烂了二楼房间的电线,漏电开关跳闸了。
我打开冰箱,里面一股苍蝇立马飞扑出来,幸好我戴着头盔,放下了面罩,不然又跟它们亲密接触了,我立刻关上冰箱门。借着阳光,我也看清楚里面的东西并不是很多,
我之前就估计,阿广爹夫妻每天回家,冰箱大概不会屯很多菜,当初烧火后不冒险立刻来抢救冰箱里的食物就是因为这个。
我们检查了一遍门窗,用家具把大门顶实,搜查了厨房,厨房里面的米面油、酱醋一些很多。
还有四箱啤酒,阿广爹的啤酒肚就是喝这些得来的。
杂物房里有一罐柴油、一个新油锯,还有一些农具,一个大长的木梯子,这梯子长六七米,可比铁梯长了一倍。
这可是好东西,有了这个竹梯子我们可以轻松上到大部分楼房二楼的阳台和窗户了。
我们将重物搬上天台,看看情况。
临北面的街道,走过五六米的街道,是一户残破的人家,已好多年没人住,里面满是杂草,围墙都烂塌了很多,与村长家相邻,中间是一条小泥土路,通向更里面的人家。
西边是一层低矮的红砖房,上面还是瓦片顶的旧猪舍。小巷不宽,如果我们将临街的巷口堵上,那么这两栋房子只有三婆婆家临东的街道和厨房中间那几米的入口,是最大的入口了。
猪舍西面联通一排老旧红砖房子,都没人住的,过去两间便是我家的园子,这长一百米多米的地方,除了园子临北街道有杂乱的一排低矮大石头隔挡,其余地方都被红砖房彻底隔绝。
猪舍到园子的乱石堆,前面是一大片树木、土地。我家园子里有二三十来棵龙眼树、四颗荔枝树,每到夏天都是硕果累累。
最重要的是在一个坡下,有一片小竹林。
而最重要的这些地方前面都是农田!
我之前就拿手机放大看三婆婆家前面的菜地里种的是什么依稀看见白菜和芥菜、村里的中老年人一般的种生菜、西兰花、青椒,还有什么叫何首乌的药材。
我上了二楼,视野更加开阔,看到前面的农田一直连到右边很远,满是农作物,左边是街道,而右边的尽头是山岭,前面也是一片山岭,这些菜现在是我们的了。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总能看见村里的农民把夜尿挑来这里浇淋,其实大可不必的,因为这里的气候环境非常好,一个月下一两两次大雨,三四次小雨,雨水量充足,土地又肥沃,没有精心照顾,大概率也不会死掉很多农作物。况且冬天最冷也只有十多度,那些白菜什么的不会死绝。
家里的玉米饲料和鸡糠不多了,现在完全可以用白菜这些农作物来养,这一大片地多少亩我没概念不知道,估算一下,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