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除紧张,铁梯被我稍稍打开了些,我将勇气枪穿入口袋上开出的口,两手拿着铁梯,毕竟这东西还是有些重量的,只要被包围我只能顺着铁梯爬上隔壁的围墙,跳入他们的院子里了。
“呕~”
突然一股巨臭扑来,我忍不住作呕,急忙抿住嘴巴,幸好吃得不是很饱。
我出来时戴了两个口罩,不敢涂很多味道很大的涂风油精,但是这股莫名的臭味钻入我的鼻孔,疯狂的扣着我的喉咙,逼它呕吐。
我已经走了小道的一半,本想一鼓作气坚持走到厨房,但是臭味已经将我的意识抽去了一半。
我只好把一只缠绑在右手的湿毛巾取下,绑缚在鼻嘴处,只露出嘴巴一小个缺口,用嘴巴呼吸。
再走两步,忽感脚上褐色的泥土的颜色不是很正常,这条小道有褐色的泥土、不少略白浅蓝的小石子、上面有水泥,大小不一的断裂红砖、绿油的只有十来厘米高的小草,我前面半米处的右边小草堆里隐约能看出有有半只黑乎乎的烂肉手掌,那两个露出白骨的指甲是我辨认出它的原因。
旁边还有一截腐烂的白红肠子,墙壁瓷砖上是点点黑血和一些小褐色的颗粒。
那是屎!
我瞬间明白过来了,有丧尸在这里开过餐,而肠子里面的屎是被它撕扯开时爆射了出来。
不知道过去了多少天,这个不通风的小道将这股臭味酝酿的更加浓烈了。
我忍着巨臭,尽量不让自己看那个烂肉手掌和断肠,终于来到了厨房左侧,将铁梯慢悠悠的撑开了。
“啪!”
一声拍门的响声将我从臭味导致的眩晕中惊醒了一些。
“啊!”
“啊!”
我清晰的听到大门口处的嘶吼对着了我这边,我立马回头急奔,抽出了插在口袋的勇气枪。
丧尸的嘶吼变成了狂吼,吓得我脚下发软,膀胱前一缩,一点点温热在本来闷热的裤裆里也是很明显,呼吸急促的厉害,眼睛前已有些模糊。
将要跑出小道,勇气枪被我握得扎实,出来后没有看见丧尸。
我回头看看,铁梯卡在小道口,阻拦住了丧尸,丧尸不停的冲撞着铁梯。
我跑向了大木椅子,跳上了围墙,将毛巾和口罩扯下,大声喊道:“阿洪爹!他们一直堵在门口!你从天台拿东西砸他们!拿东西砸他们!砸死他们后踩着这个椅子进院子,一路沿着小道去我家,别走外面街道。”
“听到了!!!听到了!!!”阿洪爹的声音从三楼的窗户传出来。
丧尸表叔从房子的右边蹿了出来,我急忙扒住内里的院墙,待双脚完全伸直,离地最近才放手,落地后立马下蹲,尽管如此,这高度也震得脚上发麻。
丧尸的怒吼在隔墙处发出,我瞄准斗车就奔过去,将要跳上斗车时,我突然冷静了下来,我踩着斗车,爬上院墙,将眼泪抹干净。
那边的围墙仍然有丧尸的吼叫。
“啪!”
“嘭!”
我听到阿洪爹抛砸重物摔在地上的声音。
“噔!”这是铁梯被砸中的清响。
“啊!”
我旁边的房子里面传出丧尸的吼叫吓得我差点掉下院墙,我早看过房子的大门,一样的两扇铁门,一楼窗户也全是焊条,而且都拉上窗帘。
我平复一下心情,两脚绷紧,跳下了院墙,轻轻将斗车推到那边围墙。
期间阿洪爹家那边抛砸重物的声音不断响起,我踩着斗车,将左边膝盖的鸡拉扯开,举上了院墙。
“啊!啊!……”
丧尸的狂吼传入耳朵,一直狂跳的心脏让我感到十分难受,我将鸡拿下,推着斗车到了右边院墙的墙角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