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冲飞出蚊蝇,黑乎乎一大片,飞到我脸上。
我急忙退后,不停喷吐飞到嘴唇的蚊蝇和扑打脸上的,加上这浓臭的鸡臊味,熏得我不停干呕,将早上吃的鸡肉粥都吐出了几口。
吐的我眼泪汪汪的,我立马离开这个袋子到天台的另一边,缓了一会再将口罩戴上。
本来担心味道不够,不能吸引来丧尸,现在看来是多余了,这个味道充满了天台,吹过的风也散不掉。
两只鸡,三个鸡毛鸡内脏袋子都被我装进了一个装满水的饮料瓶子。
第一个袋子我微微松一些袋口,第二三个都紧了些。
我将红袋子抛向蓝衣丧尸那个角落,虽然看不到,与墙角的距离也差几米,但是鸡毛在半空散落,飘了不少到房顶、水泥地、草皮地。
我耐心等待,约莫几分钟后它的手跟脚晃了出来,它趴倒在地开始嗅闻鸡毛好一会,将鸡毛往嘴巴里扒拉。
看来它鼻子虽然被啃咬了,但是还是保留一些嗅觉。
我立马扔下第二个袋子到街道上,这个动的东西吸引它的注意力,它开始四脚齐用的奔蹿,它扑到红袋子上,开始疯狂扒拉,袋子被它拉开后就开始吃鸡毛了。
我估摸着里面的味道没有那么浓郁了,我又扔下第三袋,这袋打开了袋口,等到它走近,我立马将大木椅子提起,瞄准。
谁知道它闻闻,便掉头爬回去,这个距离有些远,我没有把握还能砸中。
我咬咬牙,扔下大木椅子,跑下三楼,打开鸡笼门,抓出一只鸡,开始往天台跑,路上我将它的翅膀还有鸡脚全部折断,急生三分力,我轻松的就全部扳折了。
我往下看,丧尸已经站起来往回走,我拿一个饮料瓶子,往它脑袋上砸,它脑袋耷拉了下去,歪了头,往后看了看,我将鸡扔下去,它看见扑腾的鸡立马奔扑。
速度又快又急,鸡还没来得及叫出声,已经被它撕拉开,鸡毛飞起,将鸡往嘴巴里面塞。
我将大木椅子伸出阳台,瞄准它的脑袋,放手。
“砰!”正中它的脑袋。
“啊!”儿媳妇丧尸的吼叫声从窗户传出。
大木椅子只断了一条腿,看来还能再用一次。
我观察一会,丧尸不再动弹,这大木椅子的份量与高度配合的力道很是令我满意。
我观察了一会四周,再没有看到其他丧尸。
这下子我心安了起来,未知才是最大的恐惧,过去了这么多天,也只有周围的丧尸在,大概没有什么会游荡而来的丧尸,我心中多了很多自信。
我拿武器下到一楼,又拿了屋角的锄头,来到鸡舍旁边,那丧尸还被压在椅子下,周围只有一些碎肉块,被啃咬了几口的两截鸡身不停流涌着新鲜的血液。
我走近丧尸,味道更加浓烈,幸好刚才已被鸡臊味熏吐,肚子里没那么满了,否则又得吐出点鸡肉糜粥。
我拿勇气枪对着丧尸的脑袋一捅,被磨得极其锋利的水果刀轻松的扎进肉里,直到颅骨才停下。
我花了大功夫在磨刀石上把水果刀的背面都磨得很锋利。
我又刺了两三下,熟悉了这种刺入丧尸肉体的感觉。
我将椅子拿起放在一边,用锄头勾住丧尸的肩膀,将它拖拉向街道,将到街道时我谨慎的看看左右两边街道,没有发现丧尸,才将它拖到草皮地。
现在不知道它的老婆,那个天天与她吵架的大妈在哪里,估计是被困在了屋里面或者游荡到别处。
我再将被撕扯开的鸡一同铲起扔到草皮地。
我跑回柴火厨房,将窗户打开,拧开了自来水管道的水龙头,将长长的水管从窗户里面抓出来,开到最大,开始对着地上冲洗血液,期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