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家都爆发出丧尸的低吼和撞击窗户的响声。
一声狗吠从阿广爹家的小巷中传出来。
“啦啦啦……”铁链在水泥地上拖拉的声音响彻周围。远远看去,这是一条不过四十多斤的黄土狗,正是阿广爹的狗。
这条每个晚上在我去上厕所时,总是敏感的察觉到我,然后不停狂吠的敏感狗此时发疯一般的冲向那铁瓶,右身侧血肉模糊,看不大出原来淡黄的毛色。
村里大多数散养的狗总不听见它们吠,看见人也绕道避开,温顺的很,想让它看家护院,只要拴起来一段时间,激发了它的领地意识,便会成为敏感且战斗欲望高涨的恶狗。
看它这个模样肯定也是被感染了。
我突然好奇,猫猫狗狗动物这些也会变成丧尸吗?
我想起昨晚听到的猫叫声,是正常的猫叫,里面好像有几分哀怨,并无癫狂。
阿银叔家的狗,昨晚就被吃掉了,只剩下一片血迹。
联想昨晚此起彼伏的狗吠,好像都是很惶恐、充满敌意的吠叫,跟此时的癫狂叫声不一样。
那动物大概不是直接变成丧尸,而是被抓伤感染后才会。
而它大概就是被阿广爹或者他的老婆方婶发现,抓着啃,结果爆发出力量挣脱了铁链。
看看它脖子上的狗链大概有手指粗细,要是正常情况它用尽气力估计也难以挣脱,但是人急力大三分,何况狗。
“噗!”
那丧尸黄狗将铁瓶咬爆了,杀虫剂瓶里剩余的浓烈气体似乎熏到它了,它不停打着哈欠。
几个哈欠过后,两个前腿趴地,呲牙咧嘴,似乎准备再发起进攻。
它突然停下,转头看向距离它二十多米的丧尸阿银叔方向。
它仰起头来,我依稀看见它头部耸动,应该是鼻子在闻嗅。
“呵!”
突然低吼起来,撒腿奔向丧尸阿银叔的尸体,仅仅三秒钟。
“哗啦啦”的铁链声就停止了,它低头开始啃食起倒霉村民。
从左边到右边,一整条白净的水泥地上唯有我俯视下的这片血液染了一大片,显得触目惊心。
我将呼吸屏住,生怕这恶狗发现我。
突然脑海一闪,我蹲下身子快步下到三楼,迅疾的跳下二楼,将剩下的一个小木椅子抓在手上,快跑上天台。
它已吃光了倒霉村民的一条腿。
我将椅子探出,瞄准它的脑袋,松手。
小木椅子飞速落下,
“咔!”
“砰!”
“喔!喔!喔!喔!”
楼下传来一阵急促的狗哀嚎的声音,哼哼唧唧的。
妈的!椅子太小!只砸断了它的脊梁,它用两个前狗腿,拖着下半身往右边去。
它竟然知道疼,会躲!这超出了我对丧尸的认知。
我立刻想到一楼的杂物房拿大木椅子上来,可是那里正是靠近街道的地方,虽然关着门窗,但是昨晚我就已经闻到轻微的血腥味道了,狗的嗅觉比如的灵敏很多,我害怕丧尸黄狗闻到我的味道,不顾伤势,也不躲了,而是拼命来想怎么吃到我这个新鲜的活物。
倒霉村民被丧尸阿银叔它们怎么扑倒的画面我早脑补了很多次,想到丧尸黄狗扑在窗上吠我,以后都一直守着我,我便打消了念头。
“啊!”
三婆婆家里此时又响起了丧尸的吼叫。
我看丧尸黄狗去得远了,转进了一条小巷,不见踪影,再观察一会,周围仍然安静一片。
现在已经是七点钟了。
我拿好铁棍,蹑手蹑脚的来到一楼,放下铁棍,拿了一个筛花生皮的簸萁。
蹲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