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此刻双臂的肌肉在铁棍的猛刺之下,没有唤醒它应有的力量,反而让我感到虚无,脂肪多肌肉少的双臂好像完全不存在一样。
丧尸爷爷又小幅度动了起来,这一棍没能杀死他,我也没报这个希望,只是本能的想捅上去,让身体适应在如此恐惧、无助的状态下仍然可以通过大脑操控它的感觉,给自己壮壮胆的同时也好让自己相信自己有敢于战斗,敢于杀死丧尸爷爷的勇气。
刚才一阵急促的狗吠后,阿广爹家的狗,已经不再吠了。
每天晚上我到挨着西边街道的厕所上屙尿时,阿银叔家的狗总是要吠上几句,引得阿广爹家的狗也一起狂吠。
每次被它们突然的狗吠吓到,都很令我愤怒,无数次想拿水泼或者东西砸它们,好让这两条尽忠职守的笨狗知道,我是在自己家二楼,不是想进它们家的贼。
阿银叔家的狗在我听到阿银叔的惨嚎后便不再狂吠,这时阿广爹家的狗也没了声息,我却无比期望它们能再吠几句,像之前每个夜晚一样充满敌意的狂吠。
周围只有丧尸的低吼和远处轻微的惨嚎声了,我抿紧嘴巴,可还是能听到一点自己因为害怕哭泣出的“哼唧”声。
我拉开窗帘,二楼的窗户都没有加装焊条,我轻轻的拉开窗户,东面正对着的是前村长家的低矮鸡舍,鸡舍相连接的是一栋四层的高楼,没有贴瓷砖的红砖水泥墙面。
里面住的是前村长和他的老婆,儿媳妇,还有两个上小学,一男一女的小学生。
从我窗户看去,鸡舍上方的窗户正是儿媳妇的窗户,平日里九点多钟,仍然光亮,此刻黑了一片,刚才的惨嚎和惊叫,有他家传来的。
我用右手握紧铁棍,将棍头抵在床单下的丧尸爷爷的身下。
本想用棍子将丧尸爷爷挑上窗台,可是窗台离地五六十厘米,力量不够。
我两手抓紧铁棍,高举过头顶,臂膀用力,狠猛的对着床单下的丧尸爷爷抡砸下去,“呼!呼!”
中空的铁棍在极速的运动中吸入了风,棍身又扫挤着空气,两声劲风涌起。
“噗!”
铁棍砸到床单下的丧尸爷爷,发出一声闷闷的声音,久不运动的双臂在突然的剧烈运动中拉的筋有点疼。
床单下的丧尸爷爷动作小了点。
我深呼吸一口气,用铁棍将床单的两个角扯拉开,走近,踩住,两手将床单一裹。
将丧尸爷爷彻底包裹住,尽管有床单裹着,但是丧尸爷爷的手和脑袋触碰到我的肉时,还是让我的鸡皮疙瘩起了,绒毛也敏感的立了起来。
我用右拳狠狠地抡砸了三四拳,整个右臂膀都震得发麻,小拇指和手掌的侧面更是滚烫烫的。
丧尸爷爷扒拉的动静彻底没有了。
我蹲着靠近,将右拳捏好,做好心理准备,只要他再动一下,一个右勾拳就会干向他的太阳穴,接着扑上去,抓住那个老脑袋,狠狠地往桌的尖边撞。
我摸到他的身边,试着用两手插入他的身下,往上一抱。
这个瘦弱的躯体只要我稍微使劲,还是很轻松的抱了起来,抱到窗台时,我正将丧尸爷爷的脑袋调转,口袋里的手机突然一抖。
“啊!”突如其来的惊吓让我嘴里忍不住发出惊惧的叹声。
还没从恐惧中反应过来,大脑还未发出指令,恐惧控制双手直接将丧尸爷爷猛向外推,他上半身已经推到了空调外机上,我双手又迅疾伸向他的裆部,猛的一推。
“噗!”才一秒钟,楼下传来了声音,四五米高的距离落下去,水泥地跟头骨硬碰硬,大概能震伤脑子。
“啊!”
啪啪啪!”
对面隔着五六米远的儿媳妇房间的窗户,突然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