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身后的那七人,是沈敬儒之前在绿林道上请来的好手,都是杀人不眨眼的强盗,这七人一直视黑白双煞为自己的偶像,对他们马首是瞻,见那小厮还躺在地上挣扎着,几人立刻围了上去,一人一脚活活地将他给踢死了。
由于他们的位子是在街对面,再加上这里没有路灯,围在春树园门口的男男女女们,根本就没发现眼前已经闹出人命了。
进入春树园的大厅后,眼尖的老鸨子立刻迎了上来,黑白双煞便表明来意说是来找人的。
见他们衣服一样,老鸨子以为这俩人是那两个孩子的爹,来此是抓现行的,不过她倒也不怕这帮人来闹事,因为在她看来,整个邓州敢来春树园闹事的人,恐怕目前还没有出生呢。
“呦!两位大侠,贵公子来这里玩,可不是我们主动要求的啊,你们可不能仗着人多来兴师问罪啊。”
见老鸨子这么阴阳怪气,白煞倒也识相,掏出几两碎银子递给她,说:“妈妈放心,我们拿了人就走,不会闹事的。”
这有钱没钱,自然是两种待遇,老鸨子接过钱后,立刻换了一张笑脸,指着二楼的一间房间说:“公子就在楼上呢,你们自己去吧,不过声音尽量小点,别吵了其他客人的雅兴。”
随后,黑白双煞带着身后的打手,顺着红毯笔直的朝前走。
可是,就在他们路过范童那桌时,楼上突然飞下来一个酒壶,正好落在他们面前,摔了个粉碎。
此时范童早已喝的酩酊大醉,正靠在椅子上小睡,听见身边传来的声响,猛地一睁眼,醉眼朦胧地正好看面前的黑白双煞。
“嘿嘿~你们两个娃娃这是要回家了?”
范童和那小厮一样,把眼前的黑白双煞当成了江鱼儿,以为他俩是刚从楼上下来,便出声打趣道。
黑白双煞并不认识范童,还以为是哪个富家子弟喝醉了,也懒得理他,抬头看向二楼,见走廊的栏杆后面,隐隐有两个蹲着的黑影,心中料定是江鱼儿,便迈步向前走,想要赶快到楼上去抓人。
“嘿!”
范童见对方不搭理自己,心中顿时来了脾气,立刻起身上前,抓住其中一人的衣服,大声骂道:“我说你们两个娃娃,好不识抬举,我好心好意请你们玩,你们居然敢不搭理我!”
被他抓住的黑煞,并不知道之前的事情,还以为是醉汉在耍酒疯,当即一抬胳膊,将他推到地上说:“哪家的醉鬼,滚开!”
范童被他这么一推,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这位邓州知州的公子爷,哪里受过这种待遇,以前都是他欺负人,今天好不容易高兴,发发善心,结果对方不但不领情,还反过来打自己,最可气对方还只是个十几岁大的孩子。
这让这位范童公子,打心里感到十分委屈,再加上酒精的作用,委屈的他竟一时间啪嗒啪嗒的掉眼泪了。
“你们……你们也太欺负人了!”
坐在地上,抹了一把眼泪,见对方还不理自己正准备上楼,气得他立刻吩咐身后的打手说:“还傻楞着干什么,还不给我打!”
其实这也不怪那几个打手,之前他们围住何聪时,过后就被范童训了一顿,说什么今后没自己的命令,不要轻易动手,所以这次才没有第一时间过来。
现在得到了主人的命令,六个打手立刻上前拦住黑白双煞的去路。
“你们想要干什么?”
白煞见对方围过来,凝声质问他们,可是这几个打手得到的命令是打,所以根本没人搭话,上前就是一拳。
眼看一拳过来,白煞一抬手,抓住了那人的手腕,然后用力向上一掰,只听咔嚓一声,那人的手臂直接被掰断了。
就在他痛苦的大叫之时,白煞突然一抬脚,正中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