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犯了案子,被官府通缉,沈敬儒与他们关系匪浅,素与兄弟相称,二人便来此地暂避风险。
听完白煞的话,沈敬儒面露难色,解释道:“白兄啊,你有所不知,这个江鱼儿跟我没有仇,是跟一个县令家的大小姐有过节,那个大小姐想要对方的命,动手时她还必须要在场,还不能让人知道这事跟她有关系,所以才弄得这么麻烦,若是我想杀人,随便找几个杀手悄悄过去,这事情早就办妥了。”
说到这里,突然话锋一转,开始奉承道:“即便我派去的杀手不成,这不是还有两位哥哥呢么,若是两位哥哥出手,江鱼儿就是三头六臂,也早就一命呜呼了,两位哥哥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啊?哈哈哈~”
听他这么说,一旁的黑煞面露喜色道:“贤弟说的是啊,如果咱们弟兄动手,这事情也就不叫个事情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贤弟这么在乎那个大小姐的想法,莫非是有相思之意?”
“哈哈~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这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哥哥还是莫要取笑我了。”
见沈敬儒拽文,白煞起身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兄弟是秀才,不像为兄我这么粗鲁,如果是我看上谁家娘子,可不会像兄弟这么长相思。哈哈哈~”
“呀!”
就在几人谈论如何泡妞之时,听见外面一直平稳的戏声突然变差了音,那一声尖叫听起来那叫一个难听刺耳,紧接着就响起一阵吵闹声。
原来,外面正在听戏的江鱼儿,见这戏曲实在是难听,便打算起身离开。谁料,隔壁桌的一群人里,其中一个汉子比他承受能力还差,抄起桌上的一个茶碗,直接向台上丢了过去,茶碗不偏不倚,正好打在那个正在唱戏人的脸上,打得那人是顺鼻子流血,发出了一声尖叫。
戏台上的其他戏师,见自己人被打,立刻一拥而上,将那汉子围在当中与他吵了起来。
江鱼儿正觉得无聊呢,一瞧有热闹可看,就乖乖地又坐了下来,津津有味地看着他们吵架。
屋内的沈敬儒见外面吵起来了,一脸不悦地对黑狗说:“是谁在这个地方闹事啊,你去看看什么事。”
“哎!”
黑狗答应一声,转身开门怒哼哼地出了屋,可还没有过半秒钟,只见他又立即开门回来了,同时又将房门关紧,后背紧贴在房门上。
“江江江……江鱼儿!”
沈敬儒见黑狗磕磕巴巴的,不禁眉头一皱,怒斥道:“说什么呢?把舌头捋直了!”
“哎!”
黑狗点了点头,然后轻轻推开一个门缝,指着外面正在一边悠闲喝着茶水,一边看热闹的少年,说:“东家,内个就是江鱼儿。”
“什么?”
沈敬儒立刻起身来到门口处,顺着门缝往外看,同时问道:“你确定他就是江鱼儿?”
“不会有错的,上次我打错人后,特意和独孤小姐又确认了一下,她告诉我的,那天故意给我指错路的小孩子,就是江鱼儿。”黑狗认真地说。
这时,身后的黑煞走过来说:“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怎么样,用不用我现在出去杀了他?”
沈敬儒思考了一下说道:“这段时间城内治安很严,大庭广众公然杀人的话,日后麻烦事会很多,而且独孤燕现在也不在这儿,杀了等于白杀,我看还是先把江鱼儿抓起来,等燕儿来了之后我们再处置。”
“我去!”
黑狗像是得到什么命令一样,自告奋勇说着就要往外走。身边的沈敬儒见状,连忙伸手拦住,并训斥道:“这光天化日的,你就这样绑人,麻烦事不是更多吗?”
见黑狗打了蔫,白煞哈哈一笑说:“还是我们来吧,贤弟放心,我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