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灶厨吃了起来。
他们围坐在一个大桌子上一起吃,何聪则一个人坐在灶锅旁单独吃。
胡勇吃了两口菜,发现格外的好吃,便问道:“何聪,没想到你小子还有这一手呐。”
何聪憨厚地笑笑说:“我来江府之前,在圣虚观就是做饭的,熟能生巧罢了。”
胡勇吃得开心,心情也好了一些,也不再像上午一样,给他下马威看了。
“何聪,以后别跟江鱼儿混了,跟我们玩吧。”
听胡勇这么说,何聪立刻摇头说:“不行,鱼儿是我的好朋友,也是我的公子爷。我学武就是为了保护他的。”
“切~”
胡勇发出一声不屑的声音,然后指着吃饭的众人,对何聪说:“你看看你这些师兄们,他们每一个人都讨厌江鱼儿,就你喜欢他。”
何聪疑惑问:“为什么,鱼儿那么好,你们为什么讨厌他?”
听他这么一问,其中一个孩子说:“江鱼儿小时候可捣蛋了,把我家过冬的柴火都点着了,害得我那年冻病了好几次。”
另一个少年跟着插话道:“你家柴火着了算什么啊,他有一次把我娘辛辛苦苦晒的萝卜干,全给偷着给喂猪了。”
“你还心疼你家那点萝卜干?”又有一个少年插话说:“我跟你说何聪,江鱼儿小时候可坏了,老是当着女孩子的面扒我裤子。”
“哈哈!”何聪被他逗笑了,问:“你比他大,他还敢扒你裤子啊?”
“那可不。我大有什么用啊,他爹可是咱们师父,大名鼎鼎的江烁啊,谁敢惹他啊。”被扒裤子那个少年说。
“对对,也就是后来胡大哥敢教训他,其他人哪个没有受过他气啊。”
见众人七嘴八舌地说着江鱼儿小时候做过的坏事,何聪心想:“难怪他小时候没有朋友,原来他这么顽皮啊。”
这时,胡勇开口说:“何聪,你都听见了吧,江鱼儿就是个坏小孩,你以后少跟他玩。”
何聪又是摇了摇头说:“你们说的这些都是小事,小孩子捣蛋也是很正常的,不能因为一件事就否定了他。我估计他这么调皮,也是因为你们不跟他玩,他想引起你们的注意。”
碰!
胡勇怒哼一声,将碗重重拍在桌子上说:“你就是个死脑筋!一会儿把这些碗都刷了!”
将众人的碗筷都刷干净,何聪找到胡勇问:“大师兄,下午我干什么啊?”
胡勇看着这个老实的黑小子,心中一叹,说:“下午我们要去山上采草药,你就跟我弟先学学压腿吧。”说完,便把胡康喊了过来。
胡康今年十二岁,是胡勇的亲弟弟,也是目前武堂年纪最小的弟子,别看年纪小,资质却跟他哥一样好,学武学的很快。
何聪之前很少来武堂,胡康他也是第一次见,吃饭的时候有注意到他,但没说过话。
胡康来到二人近前,直接拍着胸脯说:“哥你放心吧,何聪就交给我了。”
上山采药,是武堂的一个必修课,一是能锻炼他们的身法眼力,二是为武堂增加点额外收入。江烁虽富,不收村民学武的钱,但老这么做慈善,也受不了。
众人拿好工具出发走了,院中就只留下何聪和胡康两个孩子。
何聪问胡康说:“小师兄,你教我压腿吧。”
胡康撇了他一眼,说:“压什么腿啊?”
何聪感到很纳闷,说:“你哥适才不是说……”
还没等他说完,胡康便打断他说道:“我哥是我哥,我是我。”
见他语气如此严厉,何聪心中老大个不愿意,心说:“这哥俩有毛病吧?”
虽然心有不忿,但嘴上还是客气地说:“那好吧,大师兄让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