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反过来伤害她的心灵。
思思：“那你有几个老公呀？”
老师：“......一个也没有。”
小陆余皱了眉，问道：“男朋友呢？”
老师：“......也没有。”
小苏沐犹豫了下，在众人鼓励的眼神下，开口：“是未婚夫吗？”
老师......
老师彻底自闭了。
颓然说了句“什么都没有”，就在小朋友们同情和小声的“老师好可怜。”“我还以为大人都有老公呢。”中，默默退了场。
这么一下来，苏沐突然就觉得——自己有“老公”，这似乎是一件还挺值得骄傲的事情。
就像爸爸妈妈夸她会算加法了一样骄傲。
手中那令人伤心的童话蓦地被人抽走，她这才回过神来，就见陆余凑近了，小声道：“姐姐，我还是只要你一个老婆就够了！”
小苏沐眨了眨眼，低低“嗯”了声。
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地，惹得小陆余调皮伸手，碰了碰。
小苏沐吓了一跳：“你...你干嘛？”
“你的睫毛比我的长诶。”
小陆余念念不舍地缩回了手，虽然碰起来没什么感觉......
这一下子就引起了好多人的兴趣：“真的吗真的吗？我也要碰！”
4岁多的小朋友正是什么都好奇的年纪，嚷嚷着都要看看。
从小就醋王的陆余彻底黑了脸：“不行！这是我老婆，不能给你们看！”
“你们要看，去看你们自己老婆的！”
有不怕死的小男孩囔囔道：“那，沐沐姐姐也当我老婆好了，反正思思说了，一个人可以有很多个老婆！”
“不要！”小陆余伸手挡住苏沐，“是我的！”
小男孩被激起了胜负欲：“可是，我又没有听过她承认过呀。”
“就是就是！”
“......”小陆余垂下手，转身。
握着她的手，道：“沐沐姐姐，你是我老婆对不对？”
小屁孩火气旺，小苏沐被烫得蜷了下手指。
还没开口呢，这人就强买强卖道，“我不管，我抓住姐姐了，姐姐要做我老婆！”
......
......
过往的回忆不断上涌，最终停留到年幼的自己轻声地“嗯”了句。
苏沐表情复杂，被陆余圈着的腰被迫弯着，姿势费劲极了。
系统。
在吗，系统？
她在心底呼唤。
意料之中的，没有回应。
“姐姐怎么对着我还发呆......”
身下，陆余不满地啧了声，手上一用力，怀中的人那撑在沙发靠背的手就再也撑不住，摔了下来。
“噗通——”一声，被熟悉温暖的气息抱个满怀。
“咚咚咚——”
不只是谁的心脏在跳动，吵着她的耳膜，刺激着她的神经。
特别是这熟悉的醉酒场景，和熟悉的姿势......
忍痛丢失初吻的场景又不由自主地浮现在脑海。
苏沐的脸一点一点染上了粉。
唯一的区别可能就是......她现在“穿了衣服”吧。
“姐姐抱起来凉凉的，舒服。”
身下的少年手臂紧了紧，又蹭了蹭。
下巴不可避免地挠过她的头顶，弄乱了自己梳得整齐的发型。
苏沐气恼推开：“放开我。”
“舒服，不放。”
某人借着酒劲耍赖，散淡的声音理直气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