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府里,姜进溢正坐在前厅那里黑着脸喝茶,昨天姜月一整晚都没回来,问小荷,小荷只说姜月出诊去了。出的什么诊,一夜未归也不传话。他这老父亲的火气有点唰唰地往上窜,一个女孩子家家的一夜未归像什么话,真是气死他了。
“阿程,去看大小姐回来没有?”
“是,老爷。”管家何叔已经麻木了,他家老爷隔几分钟就叫他去看一下大小姐回来没有。管家何叔才出前厅的门,门房就急急地跑过来说大小姐回来了。他正欲跟姜进溢禀报,哪知姜进溢越过他就朝府门那急匆匆走去了,得了,省了他汇报,他也急忙跟上去。
姜进溢走到府门的时候刚好看见凌异川扶着姜月下马车,看见凌异川火气就更盛,要不是看他是个王爷的份上,他早就数落他了,没名没分的,怎的这么亲密,礼仪教养没教过他男女授受不亲吗?
“爹爹,我回来了。”姜月觉得她爹好像在在隐忍着什么。
“你先进去。”姜进溢道。
“哦,好的。”他爹好像有话要跟凌异川说的样子,姜月向凌异川挥手告别后进去了。
“王爷,借一步说话。”姜进溢硬气了,礼都不行了。
“不知姜大人有何事要与本王说。”凌异川和姜进溢走到一个无人的角落后,凌异川问。凌异川是有些懵的,不知道为何姜进溢现在看他就像是看偷走他宝贝的仇人似的。
“安王殿下,不知您的礼仪教养师从何方?”
“是闻太傅教的啊。”怎么了,突然问这个?懵上加懵。
“呵呵,那闻太傅有没有教过您男女之防?”他当然知道是闻太傅教的,但他问的是这个吗?
凌异川这还有什么不懂的,只得端正态度等待未来岳父的“循循教导”。
“安王殿下,下官就明说了,您未婚,月儿未嫁,下官希望您和月儿保持一点距离,下官不希望听到有关月儿不好的风语。”姜进溢对对他女儿有企图的凌异川毫不客气地说,大家都是男人,男人那点心思作为男人他还不懂吗?没媒没聘的,想都不要想。
凌异川也不敢用王爷的身份压他,只好口头讪讪地说知道了,谁敢风言风语?
姜月进去后就被姜语拉到一旁去了。
“爹爹没罚你?”这不对吧,她们爹看着好像很生气啊,居然没罚人吗?
“为什么要罚?”姜月也懵了,她做什么了吗?
“姐姐你不是和安王在一夜没回来吗?”姜语问。
这,好像明白了什么,姜月有些窘,她爹好像有点误会,看刚才那架势好像要找凌异川麻烦的样子,姜月有点担心,又返回府门口去看看,刚好姜进溢进府门了,凌异 川早走了。
“哼,看什么,走了。”姜进溢没好气地说,女大是不中留了。
“呵呵,爹爹您说什么呢?”姜月打哈哈,挽住姜进溢的手臂装愣。
“哈哈,说你要看的人走了。”姜语也来挽住姜进溢另一边手臂又对着姜进溢道:“是不是呀,爹爹。”
被两个女儿挽着走,姜进溢老幸福了,可没一下又愁了起来,姜语还有十几天也要及笄了,也留不久了,现在家里都已经在准备姜语及笄宴了。
姜月和姜语哪知道她们爹的心思,还是该去学院学习的学习,教习的教习。
几天后,柳御医那里终于空出了时间来医学院报到,着实是把那些人惊了一下,没想到连太医院里的柳御医都来学习了。
“给大家介绍一下……”
“呀,柳御医你也来了。”姜月都没介绍完,他们就各自打招呼了,原来都认识。高级班现在有十三人了,很好,她的队伍又壮大了一点。
“今天教大家第四课。”第四课姜月教的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