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凌异川和姜月才起来,暗一就火急火燎地来禀报说那些贼匪急着要见姜月,要招供了。
凌异川和姜月可不急,二人还是有条不紊地用了早膳才随暗一去地牢。来到了地牢后,三人直接去了刑讯室,刑讯室上头有一把太师椅,本来凌异川和姜月是差不多并行的,快到门口的时候,姜月快了凌异川几步,直走向太师椅,刷地把裙摆撩往一边,一屁股坐在太师椅上,翘着二郎腿,背靠太师椅,双手交叉抱于胸前,睥睨着下方跪了一地的贼匪,活脱脱一副女王范,衬得后面的凌异川和暗一就像两个保镖似的。
凌异川:到底谁才是王啊?
暗一:姜大小姐好飒。
“说吧。你们有没有幕后主使,幕后主使又是谁?”姜月把玩着自己的指甲,不紧不慢地问。
“我说,我说。”
“我先说。”
“求你让我先说,我受不了了,求求你给我解药吧。”
贼匪们争先恐后的哭求着姜月让他们谁谁先说,他们实在是受不了了,他们错了,他们不该小看女人的,也不知道昨天下午这个女人给他们打了什么,刚开始也没什么,直到有姑娘在他们牢前跳艳舞,可能是被打进体内的东西起了反应,骨头里酥酥麻麻痒痒的,直达心脏。那种心心里的痒简直就是挠心挠肺的难受,本以为忍忍就过去了,谁知没有女人,就得不到释放,就一直这么难受着,挠心挠肺着。时间久了,那种挠心挠肺快要麻木的时候,他们的好兄弟难受得开始一点一点地化脓,吓得他们的心理防线连连崩塌,求饶着要主动招供,本想着他们主动招供就会有人来,谁知求到了天大亮都不见人来,他们崩溃极了。好不容易等来了人,他们当然要抓紧招供,拿到解药。
凌异川:这一夜都发生了什么?暗一审了三天,口都不开一个,怎的被姜月打了一针后都求着要招供?
凌异川看向暗一,暗一立即附到他耳边,将昨晚贼匪们的状态说了说,听完后的凌异川,嘴角抽了抽,都能感同身受地觉得好兄弟有些难受。
暗一就更不用说了,他昨晚感同身受般了一整夜,现在见到姜月都有点不自觉的腿抖。
“我来说我来说,有没有幕后主使我不知道,我们都是听大当家的,大当家的叫我们怎么做我们就怎么做的。”有一个贼匪往前爬了几步,生怕姜月听不到似的。
“对对,我们都是听大当家的啊。”贼匪们附和。
“那你们大当家的平时有没有跟谁走得比较近,或者说有没有比较听谁的意见?”大当家的姜月知道,在匪窝里时要娶她的那个,后来被凌异川斩杀了,要不现在也不会是审这些贼匪了。
“大当家的的身边时常跟着几个长老,我们也不知道大当家的跟谁比较近啊。”
“对啊对啊。”
贼匪们又是一阵附和。
“再好好想想,谁想到了什么异常说出来有用的,或许有解药。”听了姜月的话,贼匪们陷入沉思。
“对了,有一次我起来方便的时候,路过大当家的屋子,好像看见大当家的和二长老在谈着什么,大当家的好像对二长老很恭敬的样子。”有一个贼匪想起了什么突然说道。
“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我也见过大当家对二长老很恭敬的样子。”
“哦,对对,大当家好像也很听二长老的话呀。”
“好像是哎,每次做什么大当家都是和二长老商议得多。”贼匪们想着想着竟也想起了很多疑点,都争着抢着说出来,就怕落后了解药就没了。
姜月和凌异川听着,暗一则拿着小本子在记。听得差不多了,姜月又问:“那你们可知那二长老是谁?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二长老是谁,你们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