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肉再粘连着箭头,而且还万幸的没有伤到内脏。姜月用手术聂夹住箭头,用力一扯,噗的一声,箭头就被拔了出来,然后上药止血。
凌异川吐掉口中的纱布,额前的碎发早已被汗湿,他虚弱地坐起来,便于姜月缠纱布。
姜月其实想说:您老还是躺着吧,躺着我也能给您包好。
就这样,姜月跪坐在凌异川面前,让他把下巴抵在她的肩头,减少他的承重量,然后半扶着为他缠纱布。
凌异川下巴抵在姜月肩头,他能闻到她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气,那股香气令人舒适,安心,又着迷,使他想要汲取更多。
“月儿。”一道着急的声音传来,是姜进溢带着人找来了。
“爹爹,你怎么来了。”姜月刚为凌异川缠好纱布,就听到姜进溢的声音,推开凌异川就向姜进溢迎去。
被推开的凌异川:……
“月儿,你没事吧?”姜进溢仔细打量了一下姜月,发现她衣服上有血迹,目露担忧。
“我没事,爹。哦,这些都是别人的血。”
没受伤就好,昨天小荷那丫头一身伤的回来,可把他吓得不轻,还说月儿端匪窝去了,叫他寻人跟她去助月儿。胡闹,一个女孩子竟敢只身前往匪窝,吓得他立即组织人手来寻人,路上还遇到了江右相家的公子也带着一拨人来。
他们昨晚搜寻了一晚都没找到,还是刚才听到了这边的山头有响动,顺着声音找来的。
“爹,安王为了救我受了伤。”姜月带着姜进溢来到凌异川面前,向他表示感谢。
凌异川趁着姜月与姜进溢说话间早已整理好衣物,除了脸色有些白外,根本看不出哪里受伤。
“多谢安王殿下救了小女。”姜进溢真心实意地跪下磕了个头。
“姜侍郎不必多礼。”然后对姜月点了下头,他就走了,把空间留给父女俩。
“月儿,这里有安王殿下善后,我们先回家吧。”
“不,爹,月儿还有件事要做。”